看着克蕾薇一次又一次的扒弄着自己的心脏,白洛忍不住吐槽道。
也许小家伙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但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有些恐怖了。
一个浑身是血污的孩子,半坐在地上,不停的在自己心脏处的伤口里抠弄着。
伤口里的血液在她的动作下,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向外涌动。
太特么惊悚了。
也就是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不然就不是往外流,而是往外飚。
你问他为啥知道?
他捅过的人还少吗?
“好的。”
被白洛这么一说,克蕾薇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有些不对劲。
在对方的建议下,她取了换洗的衣物和毛巾,在浴室里好好清洗了一番。
虽说白洛并没有进去偷看,但从那时不时倒吸冷气行为来看,她估计又在扒拉自己的伤口。
如果不是逆刃刀的话,她这些行为,就足以让她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等克蕾薇清洗完毕出来,屋子里的血迹已经被白洛清理的差不多。
除了那股让克蕾薇有些头皮发麻的香甜气息以外,根本闻不到一丁点血腥味。
就连那些沾了血的被褥和衣服,也不知道被他收到了哪里。
“来,老规矩。”
见克蕾薇洗完澡出来,白洛重新取了一瓶“洗手液”,递给了她。
虽说被逆刃刀捅了以后,死掉的概率很小,但以她这种折腾方式,白洛也没了自信。
还是先让她把心脏和胸口的伤势治好再说吧。
避着白洛用洗手液清理过伤口以后,她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皮肤,也逐渐红润了起来。
无论是多么高明的医生,也看不出她刚才竟是被一把利刃穿透了心脏。
甚至差一点流光了体内的鲜血。
“现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看着克蕾薇时不时还往胸口摸的行为,白洛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这孩子,第一次死吗?居然这么一副新奇的模样。
“我到时候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