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闭上眼睛,痛苦地道:“她是为了救我……”说罢,他又是一阵咳嗽,由于衣领被耶律鸣风拉着,他咳得更急促。
这时候齐思雨拉了拉耶律鸣风的衣襟,耶律鸣风才松开手,也陷入无限的痛苦中。
而一旁的齐思雨也跟着落泪。
耶律鸣风接着问:“那思雨的孩子呢,她没生就死了吗?”
杨天剑哽咽着答:“她快生的时候死的,我从她腹中取出了孩子,孩子没死。”
思雨问:“那孩子呢?”
“我交给柳媚儿抚养了?”
“柳媚儿?你与她在一起了?”
“没有……”杨天剑缓了缓,又道:“燕云的死,让我感觉比我爹娘的死更痛,更难受,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替她报仇,尽管我已经杀了白展飞,但我要白家庄的那些走狗们统统都死,复仇是我余生唯一之路。”
耶律鸣风与齐思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劝慰,只静静地听着。
杨天剑接着又道:“所以,思雨,我不管你的理由是怕我死,让我躲到骁骑,还是有其他的目的,我都不能跟你去骁骑……”
思雨闻言,心里一惊,还有其他的目的,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他这话让思雨有些心虚,支吾着道:“天剑,我……”
“你是在帮他对不对?”杨天剑说这话时脸看向耶律鸣风,然后又接着道:“你们一定听过我开启了天剑血芒,擎天剑天剑血芒是血符咒的克星,所以你想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为你所用。对不对?”
耶律鸣风与齐思雨皆一阵惊愕,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好聪明,一下子能洞悉如此多的事情。
耶律鸣风喝了一口酒,压制内心的惭愧。
杨天剑又对齐思雨道:“我这一路都在想,你为何怀着身孕不辞颠簸劳苦,来悠都找我仅仅真只是为了怕我被他派去的杀手暗杀,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其实我在马车上第一次醒来就大概猜到了,只是我不忍心逃走,我怕你难过……”
齐思雨一惊:“这么说,你这一路都没有昏迷?”
杨天剑答:“是的,我说了,现在什么毒药蒙汗药都困不住我。”
“那你……一路都是装晕的?”
“也不全是……”杨天剑说罢,伸手抚了下嘴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面色一阵泛红,似是回忆着思雨的那个吻,而后坏坏地笑着道:“至于,这个嘛……真的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