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那两人押解的人道:“抬头。”说着,把此人的头拉起。
白展梦这才看清其面容,但疑惑地是,竟然不认识,只是好像似曾相识,但具体竟不知道名字。因此,白展梦疑惑地问:“你是……”
那人缓缓张口,喊了声:“梦公子!”就这一句唤,口中便吐出大口的鲜血来,显是受尽酷刑,内脏受伤。
白云天问到:“你不认识他吗?”
白展梦答:“回父主,我并不识得此人。”
白云天揾色道:“人家都招了,你还敢狡辩?”
白展梦依旧摇头道:“梦儿不敢,只是我真的不识得此人,梦儿不知道该如何说。”
白云天停下摆弄手里的夜明珠,以手扶额头,揉了揉额头,厉声对那戴着脚链枷锁的人道:“那你告诉他,你是谁。”
那人望着白展梦,缓缓开口:“我叫寒霜,是寒风的弟弟……”
白展梦眸子一亮,难怪此人有些面熟呢,原来是寒风的弟弟,但此人不是自己的部下啊。他疑惑地问:“寒风?你是寒风的弟弟?”
那人点头,然后头又垂下去,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过重,难以承受头的重量,还是因为愧疚。
白展梦转头对着白云天道:“父主,他并非我的部下。”
白云天摇头,眼神里充满了复杂,难以琢磨地复杂。他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白展梦更是一头雾水,疑惑地问:“物证?什么物证?”
这时,只见白云天身旁的白夜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丢到白展梦的面前。
白云天厉声问:“这可是你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