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很爱她。还有,你是我杨天剑唯一敬佩的人,也是觉得这悠都武林,唯一能配得上媚儿的人。”
杨天剑这话,说得白展梦心头一暖,他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信任与肯定,也感动于他的豁达。
白展梦点头:“好,我答应你!”
等到首肯,杨天剑也释然起来,然后兄弟二人一番商议之后,决定先养好伤,按计划行事。
又过了几日,时间来到数日之后,是十五月圆之夜了。
杨天剑与白展梦同时血符咒发作,杨天剑很是惊讶,白展梦居然也中此咒。
兄弟二人痛苦地从上半夜挣扎至下半夜……但是由于白展梦手擎天剑血毒初愈,功力尚未恢复,无法施展内力来减轻这种痛苦,脸色一片煞白,额头尽是都大汗珠,头上青筋暴起……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抓挠地面,地上尽是深深的痕,指甲皆被抓破,手上全是血……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时,杨天剑才发现,白展梦的血滴子之咒可能比他的更重,他这才想到,白展梦功力可能还未完全恢复,无法应对这锥心刺骨,头痛欲裂之痛。
于是他挣扎着问:“你还行不?”
此时,白展梦却无法作答。
杨天剑见状,挣扎着抓起白展梦的手,双掌相对,一边忍受着锥心之痛,一边给他输送内力。
伴随着手上的内力相送,白展梦感觉疼痛稍稍缓解了些,他心底升起对杨天剑无尽的感激与感动。他一次又一次的输血救自己,而且还忍着剧痛,替自己运功抵挡这锥心之痛。
直到东方出现一片鱼肚白,温柔的晨辉慢慢升起……两人才终于熬过这痛苦的一夜。
痛苦退去,暖意升起。
白展梦对杨天剑投以感激地一笑,他轻声道:“天剑,谢谢你!”
杨天剑摆了下手道:“小意思……”
“你自己都那么难受了,还想着为我运功……”
“你昨夜吓死我了,我若不为你运功,恐怕你都一命呜呼了。”
“……”
“你中这血滴子之咒多久了?”
“从十二岁开始,应该有十年了吧?”
闻言,杨天剑对白展梦又多了一份不忍与心疼,“十年?这么久?难怪,你这咒恐怕已深入骨髓了……”
白展梦无奈地叹气道:“或许吧……”
“你知道何人下咒吗?”
“不知……”
“那这么多年,你每次都是如此忍受这般的痛吗?”
“没有,其实,这是第一次硬扛,以前是喝我娘给的一种汤,后面便是……”
“咦,不是说着血滴子之咒无解药吗?”
“是无解药……”白展梦突然眼眸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但他很快平复,不露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