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巍峨的白家庄,气势恢宏。
白云天的书房。
白云天与白展鹏正在举棋对弈。
这时候一个侍从来报道:“禀盟主,打探到梦公……白展梦的消息了。”
白云天刚准备落下去的白子停住,握在手上,凝眉问到:“哦,他在何处?”
那人答:“他死了!”
“死了?”白云天面露喜色。
“死了?”同样的一句话,白展鹏问来则是一脸悲切。。
那人又答:“是的。千真万切,我亲耳听到杨天剑说的。”
“你见过杨天剑?”
“是的,此人身高体瘦,面容清秀俊朗,此前他来我白家庄救父时我见过的,不会认错。”
“他当时跟另外一个说的,而且边说还边哭得一脸鼻涕一把泪的不像有假。”
白云天手中的白子落下,心情好了起来,面露喜色的道:“一个大男的居然会哭,看来白展梦这小子是真死了,没想到这两个臭小子相认不久倒兄弟情深了。”
“是啊,我就说他应该死了,你还不信,你都打断了人家腿脚,而且我听雪儿说你打了他几掌,就凭你那功力,他怎么有命活。”白展鹏掷了手中的黑子,一脸的悲切,遂向后靠了下。
“你呀,心性太仁慈,你跟他没啥血缘关系。你刚听到没,他跟那个杨天剑才是兄弟。”
白展鹏看了一眼白云天,而后眸子沉下去,眼眶潮湿起来。说实话,他听下面的人议论听湖苑的一役,白展梦不可能活了,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没想到今日听来他真死了,心里悲伤得很,他那么优秀的大哥,还对他们那么好。
那人又道:“另外一个男子虽帽檐遮面,看不太清楚,但我看身形极似寒风。因为他与杨天剑在一起,我们都无法打过那杨天剑,便只是派人跟着他,并未动手,只可惜,后面跟……跟丢了。”
白云天手中白子重重落于棋盘,韫色道:“废物,跟个人还能跟丢。”
“是,是,是,属下该死,只是此人狡诈得很。”那人赶紧跪地道。
“狡诈?再狡诈有白展梦那小子狡诈吗,不一样的死在我手里。你们给我好好盯着,除了寒风,还有那梦生、梦死这几个臭小子都给我杀了。”
“是,属下领命。”
白云天又接着道:“还有白展梦的那些店铺的白家剑士也给我盯紧点,有什么异动就给嚯嚯了。”
“是!”
“你去吧。”
“是,属下告退。”那白家剑士抱拳作揖,起身离开。
待那侍卫走后,白云天又问白展鹏:“鹏儿,白展梦那小子的梦字令店铺有多少?你都摸清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