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梦感觉他这样对战他们两个,占不到半点便宜,遂停了下来。垂手道:“天剑,你当真要去骁骑,以后与我作对?”
“我既没本事帮你了,但也不想与你作对,只是我得罪你了,这悠都之地,怕是容不下我,所以我不得不去骁骑。”
“容不下你?在你心中我白展梦是这么心胸狭窄之人?”
“是,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打我的五十杖现在疤痕都又痒又痛呢。”
白展梦低头沉默不语。
这时候杨天剑又道:“今日你还想要杀思雨,如果今日不是我相护,说不定她已丧生于你手。思雨是我的亲人!既然如此我们以后真就没得兄弟之情了。”说罢杨天剑一挥手中的擎天剑,割了一块衣袍下来。
白展梦愣愣的看着杨天剑:“天剑,你这是……”
杨天剑冷冷的道:“你我兄弟今日割袍断义,他日再见,拔剑相向。”
“天剑……”白展梦喉头颤动。
杨天剑没有理会白展梦眼中的失落与不解,拍马转身,向骁骑的方向行去。
齐思雨也紧随其后,驱马相随。
随后,白展梦满是失落的策马返回。
这之后的日子,白展梦每日都将时间排得满满,每天凌晨而息,晨时四时起练剑,八时早朝。
他勤政爱民,他鼓励农耕及商贸,悠都物产本就丰富,在农耕及商贸之策下,百姓安居乐业。
而对于男女之事,他现在几乎思之甚少,只是在月圆之夜才会去白雪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