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屋内无人,徐北玄就走了进去。屋内陈设豪华,也不知是谁就这样把门敞开着,也不怕有人进来顺手牵羊。
环顾一圈后,徐北玄发现有张床榻,奇怪的是床板和被褥都被掀开,露出一扇带拉环的门来。
徐北玄顿时心跳加速,这显然是某种通道入口,肯定是为了掩盖某种秘密而设。
但此时此地,秘密无异于危险。
老徐虽然胆大妄为,可并不意味着他一心作死,想到这他已经准备开润了。
可惜,就在此时,门板从下方打开了。
“嗯?什么人?”
从门板下方钻出一个白衣男子,见到正准备跑路的徐北玄顿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当时街上那个人?”
“屋里有人?”男子后面又传来一个女声,“师弟你进来后没关门么?”
师弟见到有人入侵,早已拔剑在手,一个纵身先跳到门前,封住了徐北玄的去路。这会工夫,师姐也已从地道中爬出,欺身上前,剑影纷飞,徐北玄赤手空拳,哪里敢应战,象征性地用当年在石硪村学的庄稼把式抵抗了几下,就退到一处墙角,高举双手行法国军礼道:“误会!都是误会!”
灼心帮二人已把剑尖对准了徐北玄的咽喉,师姐厉声问道:“什么误会?我看你就是魔教派来的细作!”
师弟本来还想多呛徐北玄几句,没想到师姐突然说此人是魔教奸细,便出言问道:“师姐你看出他的身份了?”
师姐冷冷道:“先制服他再说。”
徐北玄心说这下可要遭重了,眼见那师弟身影一动,随后自己腹部便挨了一记重拳,他痛得弯下腰来,结果脑后又顺势挨了一下,两眼一黑,往地上趴倒。
“打晕了。”师弟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道,“这傻大个,看着膀大腰圆的,结果如此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