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墩儿,你娘过世之时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像是兵器、玉佩之类的?”
石墩儿认真思索起来自语道:“没有兵器也没有玉佩啊…”
楚仲安焦急道:“其它东西也可以,你娘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东西?”
石墩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俺想起来了,大哥你说的是不是俺的牌位!”
这下轮到楚仲安震惊了,石墩儿娘居然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牌位?
“快去带我看看!”他催促说道。
石墩儿立刻行动起来向屋内跑去,楚仲安紧跟其后。
不如屋内,看着空空如也又四处漏风的屋子,楚仲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尤其是看到那仅存的桌子上摆的牌位和那床铺在地上早已经破败不堪的被褥,他的心里愈发沉重。
石墩儿径直走到自己的被褥那里从叠好的被子中取出来一件东西。
这东西明显与桌上的牌位材质相同,虽说不是名贵的木材,不过也十分坚韧耐用,想来这是石墩儿娘精心准备的。
虽说材料相同,但石墩儿手里这块木板显然并不是牌位,这东西只有一巴掌大小,只是一块类似腰牌的东西。
楚仲安从石墩儿手里接过木板端详起来。
这块木板已经被磨的很光滑了,甚至开始有些玉化,显然在石墩儿娘亲去世之后的几年里,石墩儿没少拿着这块木板作为安慰,细细摩挲。
木板上刻有两个秀气的字,大概率应该是石墩儿娘的手笔,这两字为:永义!
“石墩儿,你娘交给你这块木板时没有交代什么吗?你可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楚仲安开口问道。
“俺娘说让俺好好保存好这东西,将来会有大用,俺不识字,不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石墩儿说着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你没有拿着这木板给别人看过,你就不好奇这上面究竟写着什么?”
石墩儿十分认真说道:“俺娘说只有俺相信的人才可以看这块木板,从俺娘走了之后,除了大哥以外,俺没有遇到过一个可以相信的人。”
楚仲安神色复杂,他有些激动道:“石墩儿,俺告诉你,这上面刻的应该便是你的名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名字极有可能就是你爷爷取的!”
石墩儿焦急说道:“大哥,俺到底叫什么名字。”
“这上面写的是永义!你的名字叫做石永义!应该是永远坚持大义的意思!”楚仲安郑重说道。
“石永义!俺叫石永义,俺有名字了!”石墩儿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楚仲安可以感受到这一刻石墩儿再次发生了某种蜕变。
“俺娘曾经教我待人要讲义气,为人处世要明大义,俺喜欢义字,俺爷爷取的名字真好!”石墩儿欣喜说道,楚仲安还没看他如此高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