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仪琳自幼被她养大,素来乖巧。
先前又被田伯光掳走,后又听说有令狐冲参与其中。心中异常担心,为此更是拽着岳灵珊要找岳不群要个说法。
此时,却被自己的乖徒弟告诉,那田伯光乃是自己的徒孙?
老娘!呸!贫尼哪来的这么大的徒孙!
“怎么回事?”
定逸压低了声音,询问仪琳。
“师傅,是这样的……”
“这位小师傅,且慢!”
仪琳正准备解释,却被余沧海打断。
“诸位,这贼子就是田伯光。方才他将我两个弟子的尸体扔在这里,还口出狂言,更是自称恒山派弟子。希望诸位同道做个见证,让这位小师傅说出其中缘由,看看我这两个弟子是怎么死的,她又怎么和这淫贼走到了一起。”
这……
厅内众人见状,神情都放松了些许。
只是斗嘴而已。
暂时打不起来,就好。
定逸师太面色涨红,她本想拉着仪琳悄悄问明白,恒山派自己的事,应当关起门来自己说。
但是此时这么多武林同道,却也是隐瞒不住。
定逸也是个痛快性子,见隐瞒不住,也不再隐瞒。
“大伙一同进屋,让我这弟子说给大家听。没见令狐师侄还这么虚弱吗?”
定逸说着,还瞥了令狐冲一眼。
先前听说令狐冲和田伯光沆瀣一气,心中有些不喜。
但是这事又不能在这说,外面的厅里还有二百多武林人士,都伸着耳朵听着呢,她恒山派还是要面子的。
岳灵珊冷哼一声,不想搭理这个凶尼姑,扶着令狐冲进屋去了。
一众人也进屋。
各门派和散修的长辈分排落座。
令狐冲由于有伤在身也捞了个座位。
岳灵珊和劳德诺站在他身后。
仪琳见不可不戒慢吞吞地走进屋子,面露不悦,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呦,当真是风情万种。
不可不戒摸了摸鼻子,尴尬一笑。
“咳咳!”
余沧海捂着胸口,在位子上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