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向刘正风抱拳行礼,沉声道:“刘贤弟,我突感身体不适,门中弟子也出了意外,急需回观处理。在此辞行,失礼了。”
刘正风无奈苦笑,心中暗叹:自己这个师侄真是能搞事情。不过余沧海此时离开也好,否则他若听到旁人闲言碎语,难免会与人发生争执,再生出什么意外。
刘正风抱拳道:“余掌门慢走,刘某送送余掌门。”
“不必了,刘贤弟请留步。”
说完,余沧海豁然转身,走出花厅。方柏看着余沧海离开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他知道余沧海是在赌,赌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在即,方柏不会轻易出手杀他。
余沧海此时只想尽快回到青城山养好伤,日后才有实力与方柏一战。
林平之咬紧牙关,紧握拳头,指甲似乎都已经刺入了皮肉,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他想去追杀余沧海,为母亲报仇,可惜自己武功低微,只能望而兴叹。
林平之对方柏道:“方大哥!”语气中充满不解与不甘。
方柏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师叔,此间事了,弟子就先告辞了。”
刘正风神色复杂,看着方柏,心中暗自感叹:你这小子,无端搅起一堆烂摊子,此时却要一走了之。
但对于这个师侄,他一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刘正风无奈道:“此次福州之行,想必甚是劳累,你先下去休息吧。”
方柏点点头,带着林平之向诸位前辈告辞。
随后,方柏拉上受伤的令狐冲,回到了刘府的后院。
对他而言,刘府就如同衡山一般,是他的家。
在这里,方柏一直有自己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