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柏早早地就起了床。
长时间的奔波使得它的生物钟有些混乱,竟然出奇的睡不着觉了。
门派内依旧是热热闹闹的,普通弟子在传功长老的带领下练武,杂役弟子一边偷看一边干活。
衡山的门规宽松,除了原则上的问题,练武方面,只要你努力,都会有机会的。
因此弟子们都心存希望。
并且由于莫大先生的放养式管理,派内几个分堂的掌事能力都不错,可以自主处理门派内部的大部分问题。
看着衡山派井然有序的运行,方柏随手拉起曲非烟的小手,无聊的揉捏起来。
曲非烟早已见怪不怪,两人就这么坐在院中,依偎在一起发呆。
“你倒是好享受。”
一道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
方柏微微一笑,头也不回。
随手倒了一杯茶,向身后扔去。
来人伸手一探,将茶杯接在手中,茶水则一滴未洒。
“好茶。”
那人喝完茶,同样将茶杯扔回。
方柏顺手接下,手腕却是一抖。
“你受伤了?”方柏放下茶杯,一边拿起茶壶倒水一边问道。
来人走至桌前,坐下,一袭红衣的衣摆被他甩在身后。
他伸手一摸,在他的左胸胸口处有一条寸许长的伤口。
方柏扭头看了一眼,眼睛微眯:“剑伤?”
曲非烟也站起身来,打量了几眼,随后回屋,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将其扔给那红衣之人。
红衣人笑着接下瓷瓶,也不查探,拔开盖子便将其中的药粉撒在伤口上。
略微感受一番后,才微微一笑:“谢谢妹妹。”
曲非烟笑着摇头:“没想到东方教主也会被人打伤。”
那红衣人一怔,随即指着曲非烟笑骂道:“你个丫头,还是这么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