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察觉到曲非烟的状态，伸手将她的手拉过来，轻轻捏了一下，示意她安心。

东方不败则是以为方柏的身体出了问题，伸手就要拉过方柏的胳膊。

方柏胳膊一动，躲开了东方不败的手，就在东方不败生气的前一刹那，开口道：“东方兄，我没有生病，也没受伤。我说的离开，是别的意思。”

东方不败听方柏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

方柏是他一直等待的对手，如今他刚从朝廷脱身，来到衡山，就是为了和方柏好好的打一场。

若是方柏因病或者因伤死了，恐怕东方不败会发疯。

若是一直没有对手，东方不败也只会高手寂寞。

但若眼看着对手就在眼前，却因为各种缘由不能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实在是遗憾。

好在，听方柏的意思，这个【离开】是另有其事。

于是，东方不败静坐着，侧耳静听。

方柏看着他这副样子，竟然有些乖巧的感觉。

但一想到他本是一个老爷们，顿时心中恶寒。

整理了一下思绪，方柏开口说道：“东方兄觉得，武者的终点在哪里？”

东方不败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他想了片刻，才不确定的答道：“先天？”

方柏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却让东方不败有些气恼：“实际上我也不知道。”

“……”听见这个回答，东方不败瞪大了双眼，盯着方柏。

“不过，我觉得，这个世界的极限，应该就是先天。”方柏接着说道。

这次，东方不败抓住了方柏话中的重点：“这个世界？”

东方不败想着，脱口问出：“难道还有别的世界？”

方柏摊了摊手：“说实话，我不知道。”

“你！”

“但我知道，我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去武道文明更强盛的世界。”方柏笑着说道。

闻言，东方不败的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真的？”

方柏点了点头。

其实，他选择告诉东方不败，是深思熟虑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