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予的《二十三年蝉》本身而言要比这个世界的功法都要强上许多，收集天书，也不过是方柏想要研究一下，这神秘的天书到底是天道所创，还是人为所写罢了。

迄今为止，方柏已经将自己手中的两卷天书完全融会贯通，但还是无法研究出端倪。

只见鬼厉动用了真本事，那翻腾的瘴气自然也就对他没了威胁。

又是飞了片刻，方柏察觉到前方不远处就有一处相对干净的区域。

却在这时，侧前方突然闪起一阵天蓝色的剑光，直奔鬼厉而去。

“呦，天琊！”

方柏一副吃瓜状态。

这天琊的剑光，方柏在不久之前亲眼见过，因此一眼便认了出来。

只是前方的鬼厉似乎并没有认出，正在操纵着自己的血炼法宝噬魂与天琊斗在了一起。

方柏一边吃瓜一边在一旁感应两人的修为。

他发现鬼厉的修为要稍高一些，但是因为某种原因，鬼厉似乎不能全力出手，因此表现出的战力与陆雪琪似乎是旗鼓相当。

“为了压制噬魂的邪气吗？”

方柏摸着下巴想了想。

以前几次与鬼厉见面，方柏的观察来看，常年携带噬魂在身的鬼厉确实被它影响了很多。

但是从那呆板的冰块脸就能看出。

十年前的张小凡虽然也有些呆，但并不冷，反而是个羞涩含蓄的大暖男。

但现在呢？

与陆雪琪倒是颇为相配。

只是突然间，方柏又想起了狐岐山上，冰冷石室内躺着的碧瑶，方柏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也正因为方柏的情绪波动，自己隐藏的极好的气息外泄了一分，被前方正在交战的两人发现。

在发现方柏气息的一瞬间，两人的提起具都一颤。

一个强大的存在一直隐藏在他们的周围，他们却一直没有发现，真让人细思极恐。

“是谁？！”鬼厉召回了噬魂，将其握在手中，抬手指向方柏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