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啊,可是现在不能非法行医,我们没有行医执照。咱们中医现在被打压得特别厉害!”沐画扇半真半假地说着。
韩涧墨在商界可以说无所不知,但对于医学界却知之甚少。“现在中医连申请一张行医执照都那么难吗?”
“很难……师父没有文凭,所以我要努力地念书啊!毕业后就有行医资格了!”沐画扇认真地说。
“有机会可以介绍你的师父给我认识,或许我能帮到他。”
“你想见我师父?他老人家云游四海去了,连我都找不到他,呵呵……。”说着,画扇就笑了,她的笑真的很感染人,就像天边的月牙,散发着皎洁、璀璨的光芒。
笑着笑着,沐画扇的满眼蓄水,眼泪似一颗颗珍珠,悄悄地滴落下来。
她想起这五年来,师父每天对着她碎碎念,而她却躺在那里没有一点回应,师父该有多么想她,又有多么孤寂啊……
韩涧墨看到沐画扇说哭就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平时的他,最厌烦女人在他面前哭闹或者扮柔弱,可这一刻他却想借给她肩膀,就是让她靠一下也好。
刚想到这儿,女孩转眼已经笑容灿烂,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错觉。
“我家到啦,江爷爷安排给你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嗯,进去吧!等你进去了,我再离开。”韩涧墨双手插兜,挺拔的站在月光下,留下一道孤冷倾长的身影。
其实刚刚他想说:外公让我进去见见你的父母……算了,他不想管太多,以后让江逸晨这小子亲自过来道谢吧。
沐画扇原本还担心韩涧墨这个老板难相处,现在看来,这人也有好说话的一面。
这样算来,三年的打工仔生活应该也不会太难过吧。
直到,后来的后来,她巨后悔今天想简单了。
刚进家门,门檐的灯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