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被媳妇儿踩的脚背生疼,却也清明许多,不敢继续造次。
正值娃娃哭闹,妇人多日未见孩子,也不管汉子胡诌,忙抱起孩子疼惜。
白面书生秦秀才望望孩子,看向张清。
“师兄,这孩子于我一脉有缘,举手之事,不若取一个?”
张清微微皱眉,他到是想去,一时却无甚好名字。
“不知曹兄有何想法?”
汉子醉不成相,妇人忙道:“他啊,祖上八辈都想着家里能出个文人,就像秦秀才这样嘞,能掐会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呢!”
张清思虑片刻。
“要不就叫曹吟,吟诗的吟,望他日后像个诗人,日后胸怀天地志,逍遥谪仙人!”
“好,好名字。”
子牙拍案叫绝。
“宝宝有名字了,我叫胡鹿,你叫曹吟。”
胡鹿凑到妇人身边,扑棱扑棱小家伙粉嫩脸蛋,小娃子立马乖巧许多,不再哭闹。
“多谢恩公赐个名字,日后平平安安就好的!”
妇人坐在凳上,底下踢汉子一脚,醉酒汉子忙起身,歪歪扭扭,跟着媳妇儿起身拜谢。
张清按按手掌,两人略显尴尬坐下。
做父母的,总是希冀孩子安康,荣华富贵都只是附带。
张清几人相似一笑。
生而天仙的孩子,有岂能只是平平凡凡。
他日声名闻天地,万仙独颂我诗吟!
秦毕方笑道:“孩子记事后,可至我处,学问请教。”
妇人一听,抱着孩子,拉住汉子,跪在地上,先对张清子牙几人拜首,又对白面秀才叩头。
以亲代子,拜的是续命之恩,叩的是师徒之情。
妇人毕竟女子,要比汉子心细,明眼很多。
孩子就是再好天赋,没有一份天降机缘,终究是走不高的。
水向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平安是福,可若稳当之余,能够攒下一份偌大富贵,哪个不愿?
生在贫苦之家,再大希冀与期望,有时只是泡影。
眼前几位,哪个平凡?哪个庸人?
就是孩子心性的胡鹿丫头,心思纯粹,灵动聪颖,一颦一笑,动人心魄,便是宫里妃子,也未尝比得!
年迈古稀的子牙公,她虽然看不出过人之处,作为女子六感,老人包藏宇宙,吞吐天地之志,神鬼莫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