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数百名南海门的徒子徒孙也全都跪倒在地。
“宝儿快起来”蓝生忙道
可宝儿仍兀自饮泣,不肯起。
蓝生示意萱儿,要她将宝儿扶起。
岂知萱儿却道“师父还是您自己扶吧。”
蓝生无奈,只好欺身将宝儿扶起。
“师叔,我师父她…?”宝儿含着泪问
蓝生红着眼眶,强忍着激动的情绪:“宝儿,你师父很好,只是不能与我们相见。”
宝儿拿出手绢轻拭泪眼,蓝生端视着她的手绢,甚至怀疑是否是六十年前诗妹送她的。
想当年,宝儿年幼体弱,两条鼻涕不断,不时以手背擦拭,诗妹一口气便送了她五条手绢,岂知她却不舍得用…
拭完泪,宝儿疑惑的望着萱儿与一剑“她俩是…”
蓝生:“宝儿,她便是你萱儿师姐。”
宝儿怔而后喜,忙施礼道“宝儿参见师姐”
先安顿好菊儿与一剑,宝儿便在厅内与蓝生萱儿喝着茶叙旧。
宝儿叙述着这五十年来对师父的思念,也概述南海门一步步走来的艰辛。
宝儿道“如今师叔与师姐来了,宝身上的担子终于可以放下了。”
“宝儿”蓝生摇头肃穆道“你的担子还放不下,师叔与你师姐将远行,小师弟也还要请宝儿代传武艺。”
“师叔要走么?什么时候,不等过完年么?”宝儿问的殷切,是真的想蓝生留下来。
蓝生:“你师姐要去武当, 师叔要去峨眉,各有要事,因顺路故而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