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静静地聆听着陆守一的陈述,她的眼神如湖水般深邃,似乎能洞察一切。她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威严,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奈。她瞥了一眼旁边正假装疼痛的怜儿,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故意闪烁着一丝狡黠。大师姐微微皱眉,瞪了怜儿一眼,仿佛在告诫她不要太过放肆。
怜儿感受到了大师姐的目光,但他却故意把头一偏,仿佛真的疼痛难忍,嘴里还发出“呃……”的呻吟声,那声音微弱而痛苦,仿佛在向所有人展示他的不幸。
“那你说该怎么办?”大师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再次将问题抛给了陆守一。
陆守一此刻面带难色,他深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也明白大师姐的期望。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转过身去,目光扫过六位导师,最后定格在花若香身上。他微微鞠躬,恭敬地问道:“六位导师,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起:“我倒是有个想法。”众人纷纷转头看向说话的人,只见虫香班的导师花若香正微笑着看着他们。她的笑容如春风拂面,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感觉。她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这一切的纷扰。
花导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她微微皱眉,嘴唇轻启,声音虽轻却坚定:“你们放心,我有话就讲,绝不会有所隐瞒。怜儿的腿现在只是感到疼痛,但具体的情况,我们确实只是猜测。为了她的健康,我认为我们还是应当将她送到王大夫那里进行详细的检查,确定病情。”
飞行战斗班的导师风翔宇点头附和,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对,花导师说得没错。我们还是尽快把怜儿送去王大夫那里吧。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是心疼得不行。”他的目光在怜儿身上徘徊,那眼中流露出的担忧与焦急,仿佛要将她身上的痛苦全部吸走。
陆守一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他大声喊道:“来人!”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仿佛要唤醒所有的力量。
“快去拿副担架来!”他对着刚赶来的几名外门弟子吩咐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是,陆导师!”几名外门弟子齐声应答,他们迅速行动起来。
“花导师,那关于怜儿的安置问题,你究竟是如何看待的呢?”陆守一再次慎重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花导师轻叹一声,缓缓开口:“怜儿的情况,我深思熟虑过。这次到王大夫那里确诊的结果,令我倍感痛心。他的腿疾并非普通伤痛,而是一个深藏的隐患,如同沉睡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我们身为导师,责任重大,决不能让这样的风险在学院中发生。”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仿佛能看见她心中那份对怜儿的关爱与担忧。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她作为导师,对学员们安全的坚定承诺。
“是,我完全同意花导师的看法。”蛮兽冲锋班的导师石破军突然大声说道,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仿佛能穿透整个房间。他的突然发声,让在场的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向他。
石破军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给人一种强烈的力量感。他的双眼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透露出对怜儿病情的关切和对学生安全的重视。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强调自己的决心。
“是……”其他几名导师也纷纷附和,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如石破军那么洪亮,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至于怎么安置怜儿,你们难道忘记了那久负盛名却又充满争议的无尘外门长老所执掌的班级了吗?”花若香导师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似乎在唤醒众人对于某个特殊存在的记忆。
“什么?”柳育春导师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她的眉头紧锁,似乎对于花若香的提议感到不可思议。
“她说的,是那个被誉为‘尘埃中的明珠’,却又常常被人误解为废……”飞行战斗班的导师风翔宇刚想继续往下说,但话语被养殖班的导师林牧云打断。
“是无尘外门长老执教的特别班级。”林牧云平静地接口,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是在为无尘外门长老正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位长老的敬仰和尊重,尽管外界对那位长老的评价褒贬不一。
“这样的安排真的合适吗?你真的确定吗?”陆守一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清楚地知道,无尘外门长老所执教的班级,在外界看来,不过是一个聚集了无数被视为“废材”的学员的班级。那里的学员,要么天赋平平,要么心性不佳,难以在修炼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大师姐,我们都商议了一致认为,以怜儿现在的状况,还是先让他进入无尘外门长老执教的特别班级。现在,怜儿的腿尚未痊愈,行走不便,我们也不应过于催促,一切都要以她的身体为重。”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弟子匆匆而来,手中托着一副精致的担架:“陆导师,担架已经准备好了。”
陆守一,脸上带着一贯的严肃与关怀,他迅速走上前,仔细检查了担架的稳固性,然后回头对众人道:“快,动作要轻,赶快把怜儿抬上担架,然后直接送去王大夫那里。”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众人小心翼翼地将怜儿抬上担架。怜儿此刻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大师姐站在一旁,目光始终不离怜儿。她轻轻皱了皱眉,然后对一旁的欧阳点点使了个眼色。欧阳点点立刻会意,她走上前,轻声对抬担架的弟子们道:“小心点,怜儿现在很虚弱,不要让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在众人的小心翼翼中,怜儿被平稳地抬上了担架。大师姐深深地看了怜儿一眼,眼中满是疑惑。怜儿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大师姐静静地聆听着陆守一的陈述,她的眼神如湖水般深邃,似乎能洞察一切。她的眉宇间透露出一种威严,但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奈。她瞥了一眼旁边正假装疼痛的怜儿,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却故意闪烁着一丝狡黠。大师姐微微皱眉,瞪了怜儿一眼,仿佛在告诫她不要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