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他心底的疑问，后者，是他自以为是的答案。

可惜的是，他终究还是猜错了余启的身份。

面对男子的问题，余启亦是给予了回答。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你若是不来找我，我可以将此前的事情揭过去，但你既然想要杀我，那我也只能够先行杀了你。”

说话之间，破败王剑又是一剑挥出。

男子的性命就此断绝。

如果说，第一次刺杀的时候，余启还打算从对方口中审问一二，看能否获得一些情报。

那么在第二次刺杀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审讯的意思了。

而后，他看向地上之人的尸体，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辣之色。

……

夜色沉沉。

醉月楼，也是余启此前两度来访的那处风月之地。

明明此前才在这里受了女子的告诫，言称自己会离开信陵。

但等到夜幕降临之后，余启依旧是第三次来到了这个地方。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还带了一个盒子。

当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醉月楼之后没多久，熟悉的侍女就又一次出现在了余启的面前。

余启当然知道，这是藏身于醉月楼，和自己有过一度春宵的如霜发现了他的存在，邀请他前去一叙。

对此，余启也没有拒绝。

因为今天晚上，他再度来到醉月楼，本就是为对方而来。

同时，他手中这份礼物，也是为了送给对方。

“你没有听我的告诫！”

见到余启之后，如霜叹息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之色。

“不，我听了你的告诫。”余启却有不一样的回答，“事实上，我已经准备离开信陵了，但因为一些事，因为一个人，我最终没办法离开这里。”

“这也是我今晚来此的理由。”

余启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如霜的面前。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哦？”

如霜有些惊讶，她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收到过别人送的礼物，这让她很是好奇。

于是乎，她上前，打开了余启送来的盒子。

等到看清楚盒子之中的东西之后，她的瞳孔，又是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