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把戏,不足挂齿,不足挂齿啊。”
潘凤故作谦虚。
“张老板谦虚了,这纸张相当的好,着墨而不散,当真是好,你看,这是我才写的林兰序,张老板以为如何?”
潘凤上前一看,好一首林兰序:
林兰虽幽,亦有盛时;
隐逸深谷,独绽芳姿。
老根盘石,志在青霄;
雅士暮年,幽情未消。
荣枯之期,非唯天命;
养心之福,可致长生。
幸甚至哉,歌林兰以抒怀。
不得不说,这许靖还挺有才学的,这首林兰序颇有点儿曹操的味道。
“许大人大才,好辞。”
潘凤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张老板过奖,这辞虽好,却也要写在好的地方,这洁白如雪的新纸,方是他最好的归处。”
辞好,这许靖说的话也漂亮,他将这功劳归在了潘凤这纸上。
“许大人过奖。”
潘凤拱手道。
“张老板,许某,有一不情之请。”
一时之间不知道这许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潘凤看向李儒,李儒而朝着他点了点头。
如今这是他们起的新点,他们得在这里找到新的方向,如果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眼前的这位,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许大人,但讲无妨。”
“这纸张盛好,如今在成都,也算是有市无价,成都各种达官显贵们手里握着金银,却还是一纸难求,连刘益州刘大人,都是望纸兴叹,所以……”
明白了,这话不用说下去潘凤就明白了,这是明着问你要纸,然后送给刘璋呢。
就算是成都的父母官,不还得巴结这刘璋嘛,谁让人家是益州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