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荒好奇，轩辕长谷盯着李荒看了一阵，继而摇头。

“暮芸上学去了！”

“上学？”

“嗯，前些日子，圣贤院有位先生来访雪州，暮芸去了圣贤院进修，书信，自是我写的！”

轩辕长谷背手道，李荒若有所思，面露笑意。

“姨娘叫我来做什么？”

“你现在贵重的呢，姨娘这段时日缺钱花，想把你卖了呗！”

轩辕长谷来至李荒面前，后者顿时一笑。

“姨娘这话一说，我是该害怕还是该跑？”

“好了，废话少说，李荒，我劝你接下来的年月勿要轻易离开雪州，据那位圣贤院的先生所言，乱世将至，圣贤院即将出世，要为九天九地荡平嘈乱，而你，很大的可能要被人家抓过去祭旗哦？”

轩辕长谷笑道，李荒微微惊讶，没想到九天九地的乱象已经足以逼的圣贤院出世，他震惊之余，又面露笑意。

“姨娘若是说这个，我反倒不怕了！”

“为何？据那位先生所言，你曾也是圣贤院的学子？怎么光学些坏的，不学好的？”

轩辕长谷捏了捏李荒的脸，后者面露笑意。

“是好是坏，天地可鉴，我没有什么妄言，多谢姨娘提醒，侄儿告退！”

李荒抬手一礼，轩辕长谷却巍然不动，站在宫内静静看着李荒走向宫门。

待到李荒推了推宫门，发觉推不动时，无奈一笑看向远处的轩辕长谷。

“姨娘，开门吧！”

“你知我开门之后，你会遇到什么？”

轩辕长谷淡道，李荒手掌按在皇宫大门之上，看着那气派的门上神纹，嘴角勾起笑意。

“会遇到什么呢？被世人诟病，举世皆敌，处逢仇家，天上地下再无我容身之地？”

“那你还走，留在此地，无人胆敢进入此地将你带走，出了这个门，便无人可以庇佑你了？”

轩辕长谷秋水眼眸微皱，声音温柔，李荒将手放在门上，忽然发力，猛然将门打开，看着空无一人的皇城大街，似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轩辕长谷。

“我所作所为，皆不叛九天九地，倘若世人要杀我泄愤，那就看世人与我，谁生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