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风喜道:“这个法子不错,老公你真聪明。”
陈玄风心说在原时空你和那个原版的陈玄风不就是这么练的吗?也不知道是你俩谁想出来的主意。
嘴上却道;“这算什么聪明?走吧,咱们点齐人手,去岸边等彭连虎过来。”
梅超风瞬间变了脸色,怒道:“这样的鸟人还要咱们去接吗?让程江自己去不行?”
陈玄风道:“程江已经过江了,而且咱们也不是去迎接,而是伏杀!”
“啊?”梅超风又惊又喜,“你们总算想通了。”
陈玄风懒得给梅超风多解释,随即集合了第十一都开赴江边,到了江边才宣布作战任务:“据查,彭连虎及其党羽乃是金国人派来的奸细,妄图消灭我飞虎军……我们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今夜就在这江边将其击杀!”
第十一都众兵勇闻言尽皆无比愤慨,齐声高呼:“必杀此贼!”
陈玄风连忙按手止息,“别喊了,万一被对岸听见了,跑了他可就不好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至一牙新月挂在中天,一艘渡船才从对岸缓缓驶来。
陈玄风看得清切,随即吩咐众兵士:“你们只需在外围防御,及时堵截逃跑的贼人,杀贼的事情由我夫妇来做。”
再说彭连虎,昨天傍晚时船到江心又被遣回南岸他就已经起了疑心,而后这大半夜的程江带人返回南岸命令他和秦刚过江换防,他就更加觉得不对了。
既然是换防,为何指定秦刚的第二都,却不让自己统领的第一都跟随渡江?
所以他以身边亲信使唤惯了为由,愣是带了二十名手下登上渡船,程江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准了。
船过江心,朦胧的月色下已能看见对岸景物,彭连虎看了看对岸散落的士兵,右臂一碰秦刚的左臂说道:“这北岸如此戒备森严却是为何?”
他这么一说,秦刚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此处既是大宋腹地,又在都城旁边,钱江南北皆是宋地宋人,这大半夜的何须如此警戒?想了想笑道:“可能是陈副统领在演练阵仗吧?”
彭连虎道:“我看未必,这姓陈的两口子跟咱俩打过一仗,那姓梅的婆娘看我的眼神始终不善,秦兄还须多加小心。”
秦刚对这话不以为然,笑道:“不至于,不至于。就算他夫妇记念私仇,也不可能如此报复,否则辛大人那里如何交待过去?”
彭连虎道:“秦兄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这两人来历不明,真搞出事情来,也只需远走高飞即可。”
这话不无道理,秦刚便微微点头,道:“彭兄说的是。”
不多时,船至岸边,只见陈梅二人站在码头上,彭连虎向后摆手,示意重亲信跟随,当先踏上跳板,下船的同时向陈梅二人拱手:“这深更半夜的,两位副统领还不歇息,却来岸边相迎,彭某受之有愧。”
陈玄风眼见彭连虎身后尽是他手下亲信,不禁微微皱眉,心忖这帮人要是一哄而散倒是不易追杀,尤其这些人都是积年水匪,各个擅泳,若是选择跳江逃跑就更加难办,几乎没有可能一网打尽。
于是口中笑道:“深夜换防事关重大,岂能儿戏?总须接洽妥当才能安心入睡。”
说话间伸手向后做了个手势,“两位都头,咱们到营地说话吧。”
这一刻陈玄风改了主意,想把人往陆地深处带一带,最好是带到牛家村之后再动手,那样便不致出现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