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阁二楼一个雅间内,庄讷乌和袁大头觥筹交错,酒过三巡。
庄讷乌面色潮红,带着三分醉意,抓着袁大头的手说道:“袁玉郎啊袁玉郎,咱们算不算是相见恨晚?”
袁大头也是拍着庄讷乌的手,语气十分的开心:“庄贤弟啊庄贤弟,如果我们都不算相见恨晚,那相见恨晚这个词还能形容谁呢?”
庄讷乌脸色变的郑重了几分,“那小弟就斗胆给你提个要求了?”
袁大头依旧笑呵呵地说道:“什么要求,贤弟请说,不必顾及,都是自家兄弟。”
“袁玉郎,这样貌啊。”说着还仔细打量了一下袁大头,“实在是太帅了,等等咱们去那甜水楼,我怕诗诗们都围着你,要冷落了小弟啊。”
庄讷乌脸上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袁大头闻言居然也是摆出了一脸愁容,他觉得自己确实很帅,在庄讷乌夸了自己一晚上后他更觉得自己是世间第一美男子了,于是厚颜无耻地问道:
“庄贤弟,这可如何是好啊。”
庄讷乌拿出一条巾帕,“袁玉郎,不如去时先戴上这个巾帕,待到夜深人静,只有你与诗诗二人之时再取下巾帕?”
袁大头伸手要去接巾帕,“好好好,就听贤弟一言。”
庄讷乌却是把巾帕一收,举了一杯酒,面带歉意的说道:“刚刚是小弟测试了一下玉郎是否在意小弟的心思,小弟在此赔罪一杯了。”
袁大头也是不恼,他今天都听了人家一晚上的吹捧了,这句所谓的得罪其实也是吹捧,自然是呵呵一笑。
庄讷乌把酒饮下,随即说道:“袁玉郎,如此盛颜,怎可遮盖起来,这不是锦衣夜行吗?”
这一顿欲扬先抑的马屁,又把袁大头说的心花怒放,两人在欢乐的气氛中互碰了一杯。
庄讷乌把杯子一放,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袁玉郎,时辰也差不多了,不如咱们去那甜水楼?也不能让诗诗姑娘们老跟那些獐头鼠目,百拙千丑之辈一起啊,得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做玉树临风,什么叫做潇洒倜傥啊。”
袁大头又被庄讷乌吹了一波,那脸上的笑容都收不回来了,“哈哈哈,走,庄贤弟,现在就去那甜水楼。”
两人客气地互让着便出了醉仙阁,往那甜水楼去了。
……
“两位,认识咱们甜水楼的哪两位姑娘啊?”
庄讷乌和袁大头刚到甜水楼楼下,就被一个风姿绰约,大概四十出头老鸨打扮的妇人上来搭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