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知道陈永和刘富宽的情况,二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周雨江打量着我问,又看看旁边的云心,“难道你们瞒着我什么?”
“没有,”我摇摇头,“没有的事,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
“孩子们,我已经吩咐提审在来风茶楼抓获的四个青衣人和达尔干等,相信一定会审出你们朋友的真实处境,”国王叫我们不必担心。
“大王对那些叛逆者真的要大开杀戒吗?”周雨江回头问。
“那还用问?不斩草除根,何以天下长久太平?”国王愤愤地说,“莫非你也要像季相国那样为篡位者说情?”
“我等一介布衣,又为外客,凯敢向大王说情?”周雨江皱皱眉头。
肭仂袓班用手压压我们的肩膀,然后转身。回王宫的路上,走出封闭邦灵的范围,道路两边就围满了观看国王队伍的百姓,欢呼沸腾声络绎不绝。百姓为国王的智慧欢呼,也为难得的太平雀跃,王城戒严的禁令已经解除,外乡人纷纷涌到城里了,他们有的正在和亲人团聚,做比新年还丰盛的团圆餐;有的围在新任的大理院里申冤叫屈,官爷们不敢不悉心听他们的哭诉并记录立案;有的在欢迎国王的人群中,他们讨论着刚平息的动乱,也有怕惹祸上身的把声音压低来。
到王宫稍事休息,国王接到了四个青衣人的提审诉状,诉状说他们到角狼之野见过蚼蚏王,蚼蚏王也承认在釜鼋山抓获了陈永和刘富宽他们,蚼蚏王承诺不下杀手,但四个青衣人必须得为他办一件事情,之后可以让他们把陈永和刘富宽带走。
“什么事情?”青衣人问蚼蚏王。
“有一个叫逵戊珥的人会得到两样东西——一个人和一张秘符,但它们之后将落到神秘人手里,没人知道这神秘人是谁,本大王却已经和神秘人派来的手下暗中达成协议,你们得去扶桑城把这两样给我换回来,” 蚼蚏王说着,用它们的兽语吩咐手下给青衣人一张牛皮纸的地图和从陈永那里抢来的魔域之匙幻影魔咒。“但显然,那神秘人和本大王心思一样,都是要把这些东西全部独吞的,所以你们回来领人的时候,也必须至少交还一个人、一张秘符、地图和幻影魔咒,否则就只能领到二人的尸体了,” 蚼蚏王说完,就叫手下把四个青衣人撵出了角狼之野。四个青衣人到了扶桑城,也按蚼蚏王给到的线索,和神秘人的手下达尔干取得了联系,并约好几日后在来风茶楼交换人和物品。四个青衣人推测,既然蚼蚏王那么想要这四样东西,肯定是价值非常的,因此他们密谋拿到东西后,并不是去救人,而要以此作为条件好好敲诈一番,或者带着它们远走高飞,至于陈永和刘富宽的性命,青衣人怎么会放在眼里?当然,最终他们还是和神秘人的手下达尔干、幻影魔咒、地图一起落入了肭仂祖之手。但至于神秘人,从达尔干和四个青衣人那里根本就审不出任何线索,说实话,他们压根就不知道神秘人是谁,作为巫姑部的达尔干真名叫姑尔干,他也从未见过神秘人,更不比别人多了解一些,在他们组织内部只是用口信传达命令。
“唉!现在看来我们同学危在旦夕了,恳请大王想法营救,”周雨江焦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