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决定好,是要离开的,”我回答,然后喃喃自语,“最好的相守是别离,最痛的别离是不知归期”。
“现在就走吗?你也捎我一程吗?” 衲摹衍呶问。
“当然,” 钦邳点头。
“你说过要当云心的守灵人的,”我看看衲摹衍呶。
“有你为她守护,我留下不是反而多余吗?亏欠的,只能在以后弥补了,”衲摹衍呶示意我回头看,七窍屋唯一的房门又紧紧关闭起来,连可以按出密码的铆钉都消失不在了。
“门又重新紧锁,那我找到起死回生的方法有何用?”我叹道。
“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你的爱人,” 钦邳回答,“你能想法救她回生,自然能想法再次打开它。”
“或许吧!”我点点头,“云心,无论如何,等我回来!”我和衲摹衍呶爬上大鸟的背,抓紧蓝色羽毛,钦邳伸展双翼,轻点双足便腾飞起来,盘旋着往山下飞去。最后看看那孤零零的石屋,那遗留下云心的地方。
它消失在黄昏的微光深处。
我强忍住,没让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