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头熊,谁会把希望寄托在一头熊身上呢?”老人不顾气急败坏的中年士兵,“圣主却非常自信,他教给白熊所有生灵的语言,熊学得也快,它在众多声音的基础上变通改进,自创了驱逐恶灵黑气的语言,那果然非常奏效,大熊嘶吼着自创的语言,穿梭往来于鬼影森林,没用多久便将森林里漂浮的黑气驱逐殆尽,幽灵冢算是真正清静了,蓝色幽灵们佩服得五体投地,都尊称圣主的助手为‘幽灵王’。”
“到此,这纯净无恶的世界才燃起了美丽的幽灵篝火,千年难遇的盛景在森林的每个角落上演,”中年人终于可以插上一句。
“千万堆幽灵篝火也正随着幽灵们欢快的舞步熊熊燃烧,”老人指引我们向远方看去,虽然有树杆遮挡,也透出堆堆幽蓝的火光,它们和围绕篝火的幽灵们,把森林点缀得异彩纷呈。
“来呀!跳舞,”那小孩听说舞步,突然也来了兴致,叫我们终止这枯燥的谈话,加入火堆前的欢聚。
小孩的精巧活泼使云心的身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盛情难却,我站起来,也拉起周雨江和周培江,陪同小孩一起踱进舞池,火堆近在咫尺,热量却没有增加分毫。
“不如我们换一个舞来跳吧!”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和云心初次相遇的那天夜晚,也是同样的焰火,触景生情,渴望也能跳同样的舞蹈。
小孩欣然同意,手鼓舞似乎也已跳厌了,大家都期望能有新的东西,于是都等着我的教导。
“来吧!跟着我的步子,我们一起唱,”我看看前面不远处,正和老人埋头说话的李笑书和何赣,他们交头接耳地兴许是在密谋什么,全然没在意篝火这面的情况。我叫大家相互挽着手臂,跟着脚步的节奏轻声教了两遍啦咭啦咔之歌,这欢快的韵律响起,舞池又重新绽放出活力来:
啦咭啦咔嗒嗒嗒,
啵咪啵噜咕咕咕,
铁蛋街,滚铁蛋。
小姑娘——
嗒啦嗒啦咔咔咔,
咕啵咕啵噜噜噜,
吃掉咭咪肚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