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搬运石块,从午时忙到半夜,在最险要处横断路面顶端砌了两人来高的石墙,又在沿山侧的高处堆了几堆用于扔敌人的石头。
“差不多了,好好休息,静候抵梁的大队人马吧!”朱老伯坐在石墙上,手枕着头半躺下去。
“我们这是在等死呢!”焦龙环顾这简陋到惨不忍睹的防御工事,“虽然这儿易守难攻,但仅凭我们四人,怕是坚守不了一时半刻。”
“如果我们夜以继日地忙碌,只怕还没等到抵梁,我们就先累爬下了,”朱老伯笑着高举右手,“再往上垒三尺,我们能多坚持多久?”
“可以从这儿沿路设置障碍直到山顶,”焦龙看看周围。
“焦兄不明白朱老伯的用意,”莫江笑起来,“我们重在修这工事赢得一样东西。”
“谈判?”焦龙似有所悟,但觉得这太冒险了。
“我们留下,本身就是冒险,”翎公子回答,“莫兄之意是要迎得和抵梁单打独斗的机会?我们不是干瞪着眼睛看你往火坑里跳吗?”
“那你觉得以四人敌八百时,不是在跳火坑吗?”莫江毫无惧怯,“再说凭我这么多年在武艺上的造诣,单独对付抵梁也是有把握赢的。”
“大家争来争去,时间就没了,”朱老伯继续他那悠闲的躺姿,“赶紧趁敌人未到,睡一觉,养精蓄锐吧!不用换班守夜,我瞌睡轻,躺这最高处,敌人到山脚就可以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