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泰扶口昊府宅邸。”
“你是昊少禹的后人?”
“我是他仅存的血脉,也是你们想斩草除根而侥幸逃脱,大难不死的一员,我要用你的头祭奠爹娘和二十几个惨死的亲人们。”
“若为复仇,我死而无憾,可你家人不是我杀的。”
“什么?”这回轮到莫江吃惊了。
“决斗前你还承认,现在败了怕死又不敢承认了?你这算哪门子好汉?”焦龙怒吼道,“不管,杀了他,替叔叔他们报仇吧!”
“我要问清楚,”莫江犹豫着把举起的剑放下来挨近抵梁脖子,“你忘了和逵戊珥的那些勾当?在放瓮亭时,若不是为引息灵王现身,我和焦兄、林环那会儿就将逵戊珥解决了,现在你不可能像他那样逃脱。”
“昊府的人真不是我杀的,我也没和逵戊珥勾结,”抵梁摊摊双手,“二三十年的腥风血雨,真的是一场误会,其实当我知道你是昊少禹仅存的血肪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你撒谎,”朱老伯终于按捺不住跳将起来,见朱老伯的动作,抵梁的部下顿时起了一片骚动,抵梁喝止住方才平息下去。
“没撒谎,我以为你的弑亲之仇是指前些晚泰扶口死的三人,作为首领,没及时制止鲁莽的部下,罪责在我,你要找我报仇也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