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既然不敢动手,妇人先去扶起摔个半死的儿子和外甥,查看了两人身体后,顿时间暴跳如雷。
“可恶,我要把你们挫骨扬灰!”
那两个纨绔没有死,但被没收了作恶的工具。
贾嗣脸色阴沉,“即便你姓王,今日也得给在下一个交代,还是说这就是你河间王家的态度,要绝我贾家的后!”
“这都不打?忍得住,好魄力,真男人。”
宇文欢一连用了几个赞美之词,万分嘲讽地冲着对方竖起大拇指,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只不过,你儿子以后就不是男人了……”
贾嗣握着拳,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不再压制那小宗师独有的气场,“你们王家,当真要向我贾家宣战?”
李长乐一直没怎么说话,就这么观察着这所谓的“士族豪杰”,只有失望和鄙夷。
回头再想想,自己父母那般的千万个佃户,辛苦劳作就为了供养这么一群东西,心中的愤慨就更难以言说。
“我说,跟我俩比起来,你也算一把年纪了,都活到狗身上了吗?”李长乐终于忍不住。
“你这话什么意思?”贾嗣盯着黑剑,还是没敢动手。
宇文欢老神哉哉地伸出两根手指:“第一,你算什么东西,能代表贾家?第二,这小子也不姓王,剑是我们抢来的。”
“好,好啊!”夫妻俩咬牙切齿。
“磨磨唧唧。”少年吐槽一句。
冗长的试探终于结束,夫妻二人这才发现,原来都是自己在吓自己。
四人都不再废话,同时向对方动手。
夫妻两人虽然跋扈,但实力并不算弱,两人只一个眼神,分别对上两人。
男人出刀刚猛异常,直接连带着宇文欢一起劈出了窗户。
屋内,妇人紧盯着不知深浅的少年,她手上银针一抖,十七根银针分别射向少年的十七处大穴。
李长乐提剑横劈,随即把银针弹开。他不由得微微一愣,这银针攻势比想象中要弱很多。
妇人似乎并不在意,随手又拿了一把银针,如法炮制的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