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这才睁开眼睛，缓缓说道：“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修有金光慧眼，可看透人的所有秘密。

而你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小家伙，怪不得你能够打伤无常鬼，皆是因为你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啊。”

杨凡脸色变幻不断，双手忍不住的紧紧握住。

度厄道：“为何不平静一些，只是因为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吗，成大事着必要喜怒不形于色，你如此这般，日后又会有什么成就呢。”

杨凡冷哼道：“我就喜欢这样，我也不想成就什么大事，只想活成我自己而已，我修炼魔功也只是想要为我师父报仇雪恨，铲尽这天下邪魔罢了。”

“好好好，三千繁华，弹指刹那，百年过后，不过一捧黄沙，做人就是要随心所欲，被拘禁于条条框框之内，还有什么意思。

我这一生，何尝不是如此，可是那些臭和尚非要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想想就是可恶之极，哪有我现在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大地大唯我独尊。”

听到度厄这些言辞，杨凡感觉很有道理，只不过却感觉好像哪里又有些不对头。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便是说道：“不对，我的自由是斩妖除魔，而你，却是杀人入魔，虽然我们所追求的方式一样，方向却不敢苟同。”

“哈哈哈，你知道什么叫做随心所欲吗，就是无我无为，无法无天，杀人又能如何，只要让我见到我佛，让我见到众生相一切都是值得的，他们的死也是值得的。”

“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杨凡越发愤怒起来。

度厄却不在意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那些凡夫俗子在我眼中不过就是草木也，试问，拔除草芥在我等眼中，又有何罪恶。”

杨凡越发气愤道：“你这是狡辩，你这是偷换概念。”

“哼，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善和恶都是心中的执念罢了。

如此说来，小子，你口口声声说要为自己的师父报仇，就可以修炼魔功了吗，你可知道，一旦五派知道你修为魔家大法，你就是五派的敌人，什么仗剑天涯，斩妖除魔，都会化成一片虚影，到时候你又如何处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