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月明如遭重击，望着眼前那和符燕小妹相同的容貌，不知怎得心里有一块空落落的。

“醉天阁的姐姐们救了符燕，但那时符燕被林二刺中心脉，符燕修为微薄，已经救不回来了……”夜烟说到此处，神色亦有些黯淡。

“不过那位救下符燕的姐姐精于傀儡之术，在符燕弥留之际将符燕植入了傀儡之中……我继承了符燕的记忆，可……”

夜烟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沉默许久，月明收起了自己的情绪，随后说道。

“……你就是你，不必成为符燕，伊人虽已经逝，但有一个同她一般的人还活着，还在继承她最初的梦想，想必陆遥她们心中也会有所慰藉。”

夜烟闻言一怔，点了点头，心中一道认为自己是鸠占鹊巢的坎似乎也有所松动。

联想到那个名为纯粹之爱的奇怪酒楼以及醉天阁的种种神秘，月明思忖着自己实力更进一步之后要去拜访一下这位“救”下了符燕的神秘女子……在无字秘籍的第三卷，确实有一篇语焉不详的篇章描绘了类似的功法，月明很有兴趣同这名女子交流一番。

“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啊，不过还有什么话你们不妨到了地下再说吧。”

两人一惊，在那滔滔水流奔去的黑暗通道中，火尊使殷方的声音传来，他的黑色贴身铠甲已经尽数转为红色，身形略有些飘忽，如同一团浮在空中的火焰。

没想到【天地不仁】在下面那么浓郁的浊气中爆炸也并未将火尊使重创或是炸死，又或许是这火尊使还有其他的手段活了下来，但观其气息似乎并没有衰弱，反而比之前更强了一些。

他手中黑蛋已经不再有尖刺，比之前还小上了一圈，但其中蕴含的浊气却更加浓郁，而这水兽蛋的性质也开始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扩大着两人的欲望。

但火尊使想象中两人恐惧逃走的场景并未发生，夜烟已是傀儡之躯，月明则手持黑王，黑蛋根本就没有效果。

“可惜，少了些余兴节目……不过既然那死狐狸还未曾赶到，就让我把你们连着这河堤一起埋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