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婥儿:朕还不如那个男人高冷?】
等待杨相的时候,萧婥儿已经理清楚了如何说。
鲁州知府是杨相的人,发生水灾,损失最大的是杨相。
对杨相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相信他很乐意配合自己在鲁州的所作所为。
“参见陛下!”杨相走进御书房。
最近几天陛下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朝会。
大家都以为陛下是在发泄被逼婚的不满,也没有多想。
女人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而且不参加朝会才好呢。
“杨相,鲁州水患已经拖了这么久,你怎么看?”萧婥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等着看杨相出丑。
这一天朕等了五年了。
“陛下,臣有心无力啊!国库空虚,北方告急,内忧外患。
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杨相一阵诉苦,潜台词:我没钱。
“嗯,杨相辛苦,朕都清楚。”萧婥儿面无表情盯着杨相,“可鲁州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就不顾了吗?
若是被有心人煽动,又是一场霍乱。”
杨相不懂吗?
懂!
可朝堂诸多势力,除了在逼婚这件事上意见一致,其余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
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萧婥儿就是有信心许阳会和自己里应外合、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在长平县这几天,萧婥儿发现长平的短板:人口太少,只有几万人,发展难。
鲁州闹水灾,杨相不肯出钱、出力,那好了。
让许阳来一个釜底抽薪。
杨相眉头一皱。
七天前萧婥儿借云州山路被毁一事,挟晋升三品儒者之威,把云州府衙都换成了亲信。
难道现在又想故技重施,把鲁州也换成心腹?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手下还有人吗?
科举就是摆设,进士都来自勋贵、官员、世家,谁听你的?
好不容易培养几个人,结果丢到云州那穷地方了。
鲁州虽然也穷,可好歹比云州大、比云州强,你想纳入手中?
做梦呢!
杨相心中一动,莫非萧婥儿游历一圈拿到了资源?
我暂且答应她的要求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