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家,澡房。
黄忠,刘辩二人一人躺在一个木桶里,闭着眼睛,聊着天。
“汉升!我发现阿叙这小子有点叛逆啊!以前他虽然也跳脱,可是不像现在啊!有一种无法无天的感觉!”。
“唉!殿下,说来也都怪我跟他娘!”。
刘辩闻言,眼也不睁的问道:
“这怎么还怪上你们了?”。
面对刘辩的询问,只听黄忠缓缓说道:
“当初叙儿生来体弱多病,我跟他娘觉得对不起他,对他是加倍疼爱,百依百顺。
从来不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被严格要求,百般教导,以至于养成了他不拘一格的性子。
后来,遇到了殿下,治好了他的身体,可是我跟他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着他。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是越来越跳脱,甚至可以用放荡不羁,不知礼数,不懂规矩来形容了!”。
黄忠说完后,便将头没入了水中,不知道是不是要投桶自尽。
而刘辩听完黄忠的讲述,也大概了解了黄叙的情况。
从小被惯着长大的孩子,再加上叛逆期的到来,所以才造就了黄叙如今的表现。
“汉升!不必担心,阿叙本性善良,相信再过几年他会有所改变的!”。
“但愿吧!这次出征凉州,还请陛下对他多多教导!”。
“放心吧汉升,我会的!”。
泡完澡后,刘辩又在黄忠家吃了午饭,陪黄忠一家人聊了许多,席间黄蝶舞还给刘辩夹了几回菜,看的黄忠是甚是高兴。
饭后,赵雨回家了,而刘辩也带着张灵儿离开了。
回东宫的路上,刘辩对张灵儿轻声说道:
“灵儿!我这么称呼你,你生气不?”。
“上午在黄府你不都已经这样叫了吗?还问我干嘛!”。
张灵儿的回答让刘辩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果然是日久生情,两三年的日日相处,哪怕是块冰也给捂化了。
“灵儿,我这次去凉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一年,也许两年,甚至更久,你会想我吗?”。
面对刘辩如此露骨的问话,张灵儿则是满脸羞红的低下了头,而刘辩见她久久没有做声,便又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