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朱锁锁皱眉思索了一下,疑惑道:“章安仁的那个前女友?她又冒出来了?”
蒋南孙拿出手机,扒拉了一会儿打开了章安仁的朋友圈放在桌子上:“呐,他们俩又在一起了。”
朱锁锁看着上面非常都市丽人的袁媛跟章安仁站在一起的样子,撇了撇嘴:“我记得章安仁说过,他到沪市上了大学之后就不可能再跟袁媛继续,现在这不是又一起了?我看呐,他就是找不到你这么傻的有钱人家的姑娘。你说他现在是老师,虽然大学环境宽松,但是到底为人师表,他不好对学生下手。
其他的那些老师、教授什么的,又对之前章安仁举报王永正的事不是很认可,根本不可能给他介绍什么条件好的女的认识。他的交际圈又没有多大,朋友啊、同学啊,要是有对他有意思的女人,你们一起处了两年多也不可能一点儿不知道。所以现在他的圈子已经封死了,不大可能认识条件比较好的女人。这是觉得工作稳定,岁数也不小了,就又跟袁媛联系上了。
啧啧,半年不见,袁媛的变化还真不小,一点儿没有原来的村姑样了,看看这打扮的,妖艳贱货一个,隔着屏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刺鼻的劣质香水的味道,他们俩倒是挺般配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他有房子,现在工作稳定,还体面,助教每个月一万多,他再参与一些项目,接一些私活,收入也不错的。这样的条件,找女朋友还不好找啊?可能向上不好找,向下还是很容易的,相亲市场上特别火爆的好不好。不用对他们那么大的恶意,又没有什么仇怨。”
蒋南孙笑道:“我觉得呀,其实就是袁媛知根知底,吃苦耐劳会过日子。现在又变化这么大,给了他新的感觉。他们之前又是老情人,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就你大度……”朱锁锁翻了个白眼,又笑了起来:“不过我之前就感觉袁媛不是善茬,你看她现在这样,我跟你说,肯定老实不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章安仁戴个绿帽子。”
“快吃饭吧……”
想到袁媛出轨,章安仁的痛苦样子,蒋南孙不禁摇了摇头。她转而又想到自己也没好多少,王言那都不叫出轨了,人家光明正大的,一点儿没掩饰的,也不知道谁更惨一些。
蒋南孙叹了口气,吃饭……
原剧中的这个时候,袁媛已经去到了王永正的那个项目组打杂,现在的命运也走向了另一条线。
其实袁媛主要还是受了蒋南孙跟朱锁锁的刺激,她刚来那会儿遭到了姐妹俩的合伙欺负,当然,她以为是欺负。一个家里有钱,一个在精言集团做销售,俩人都是花钱大手大脚,再加上跟那逼着她离开,她这就记了仇。她不喜欢蒋南孙跟朱锁锁两人的目中无人,高高在上,她要反过来去到这俩人的面前高高在上。
所以她也到精言集团做了销售,她觉得朱锁锁可以,她也一定可以。所以再认识了王永正之后,知道王永正是蒋南孙的男朋友,就要斗一斗,心里有气。当然王永正本身条件不错,吊儿郎当的又招一部分的女人的喜欢,这也是个原因。
现在蒋南孙没有再跟袁媛见面,朱锁锁还在坐着叶谨言的助理。没了蒋南孙帮着李一梵去参谋房子,不会发生什么找范金刚给别人要折扣,最后还把卖房子的业绩算到袁媛头上这种事儿。袁媛还记着仇,但是还没有很激化。袁媛自己在这边又没有亲朋好友,销售又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章安仁又分了手,俩人重新建立联系,算是必然。
跟蒋南孙无聊的呆到下午,朱锁锁精致打扮梳妆,在接到了谢宏祖的电话之后,跟好姐妹打了个招呼,颠颠的下了楼。
才一下楼,就看到谢宏祖一身休闲小西装,一本正经的站在车边等着。
朱锁锁笑呵呵的问道:“什么情况?怎么打扮的这么正式?”
谢宏祖没说话,回身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伸手比量了一下,示意朱锁锁上车。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朱锁锁不明所以的迈步走到后排位置,弯腰才要上车,正看到里面坐着玩手机的谢佳茵。
“谢总!”
留着短头发的谢佳茵一脸的严肃,偏头看了朱锁锁一眼便又将目光放在了手机上:“上车吧,餐厅已经订好位子了,咱们好好说说话。”
朱锁锁有些预感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谢宏祖,而后做进了车里。谢宏祖关上后排的车门,小跑着绕了半圈做到副驾驶,司机开动汽车,离开小区,汇入车流……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原剧中的那般,三人到了一家西餐厅,谢宏祖说要去京城开一家公司专门搞人工智能,还要朱锁锁跟他一起去帮助她,要给她股份。而后又表示了一下心意,什么非她不娶之类的。而后便散了伙,结果朱锁锁才刚到家,还没跟蒋南孙说几句话,便又接到了谢佳茵的电话,让她下楼。
在车里,谢佳茵跟朱锁锁说,不能给她股份,但是可以给她钱。这时谢宏祖的电话打了过来,将谢佳茵的打算如实相告,弄的谢佳茵有些下不来台。只能转而说可以给股份,但是要签合同,两年以后按实际价值回购,这笔钱能在沪市买套房,大抵也就是一千多万。
朱锁锁这次倒是没跟原本那般大放厥词,也没什么表态,礼貌的再见,下车上了楼。
这是朱锁锁的长进,她没有因为杨柯的事而过早的离职,又赶上精言集团危局,作为紧跟着叶谨言的助理,她的长进是非常可观的。这种时候,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怼谢佳茵,并没有什么意思,所以不说太多,干脆走人更好一些。
“谢宏祖他妈还找你干什么啊?”
“不想给我股份呗,要给我一笔钱。正在说着的时候,谢宏祖给我打电话,说这是谢佳茵的老手段,只要我拿了钱就留证据,以后起诉我敲诈勒索。你是没看见,当时谢佳茵的脸啊……”朱锁锁笑了一阵,说道:“然后她就改了主意,说可以给我股份,但是要跟我签协议,两年后回购,够我在沪市买一套房子。我就跟她笑了笑,直接下车就回来了。
她那意思就是让我跟谢宏祖玩着,但是不能结婚,什么都不管先给我开个空头支票。至于什么股份,她真当我是没见识的傻子呢,让公司不值钱的方法太多了,以谢宏祖说的那什么敲诈勒索,到最后还不定怎么样呢。”
蒋南孙点了点头:“而且你注意到没有,谢宏祖说那是谢佳茵的老手段,那就说明这种事儿不是第一次干了,也说明以前谢宏祖就发生过这种事。”
“我当然明白了。你不知道,当时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谢宏祖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啊。哎呀,我看着别提多不舒服了,你说他那么老大的人,被谢佳茵管死死的。就这样他还说对我好呢,你说我能信他?”
“确实不能信,谢佳茵看不上你,谢宏祖又做不了主,而且这还没说他对你的感情能持续多久的问题。再看谢佳茵那样,估计你要真跟谢宏祖在一起,也会限制你们消费,利用钱来控制谢宏祖。毕竟谢宏祖没什么正经工作,也没有显示出什么能力,靠钱是最好拿捏的。要是他没钱了,要出去工作,赚的肯定没有你多,那你跟他在一起就更没意思了。”
“是啊,没意思。你也知道,谢宏祖不止一次的说过要离家出走,脱离谢佳茵的掌控,跟我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朱锁锁怅然一叹:“我要是想过那种日子,早都结婚在家相夫教子了……”
蒋南孙说道:“所以现在就剩一个叶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