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能治倒是能治,就是——”陈文清有些为难地说道。
“就是什么?”老马声音急切地问道:“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陈文清面带忧心,声音紧张地说道:“我就是担心两位老哥会因此负罪,所以才不好开口。”
“负罪?为什么会负罪?”老马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要制盐。”陈文清声音平静地说道。
老马心头一惊,昨日说道“制盐”,他以为文清小兄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而真正让他关心的是如何治疗这“大脖子病”,现在是治病要紧,怎么又提起制盐了?
老马心急如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制盐呢?
一点都不知道着急啊,这没多一天,这脖子就粗大一分,昨晚他特地跑去了北里,借用了一位姑娘的“铜镜”好生看了看。
嚯——
好家伙,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自己用手摸着,也感觉不要有多粗啊!
这对着镜子一照,再和身后的美人一比,那简直是天鹅和野猪!
难怪来了北里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一个姑娘敢对他脖子下口的,敢情是大家都防着呢?
想到此处,老马愈发心急,他连忙说道:“文清小兄弟,恕我直言,这一方面是“治病”,另一方面是“制盐”,这——这——,这完全是两码事啊!你听我说文清小兄弟,咱们现在啊,治病要紧,你放心,等我这病治好了,我们哥俩好好陪你制盐,绝不含糊。”
说完,他眼神热烈地望着陈文清,心里却咒骂着:制盐——制盐——制盐,等老子的病治好了,老子把你当咸菜腌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