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说：“我……我不记得了。我小时候的事情，我几乎都不记得了。”

陈文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深吸一口气，对许凡说：“你为什么戴着面具？”

许凡心中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迎向陈文清的目光。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一丝苦涩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这个面具，我已经摘不下来了。”

陈文清愣住了，他看着许凡，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疑惑。他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回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助和绝望。他的手指在面具的边缘上轻轻地滑动，仿佛在寻找一种不存在的安慰。他的眼中满是痛苦和沮丧，仿佛在看着自己最深藏的恐惧。

“我曾经试图摘下面具，”许凡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但是每一次尝试，都只会让我感到痛苦。这个面具，它已经和我脸上的皮肉粘合在一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凡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低下头，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面具的边缘，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个面具是一个云游和尚给我的，他说，只要我戴着它，就可以避开灾难。我相信了他的话，每天都戴着这个面具。但是，当我长大后，我才发现，这个面具已经粘在我的脸上了，我无法摘下来。”

陈文清惊呼一声：“云游和尚！”

这不就是许二娘口中的那个带走凡儿的人吗？

陈文清心中一阵紧张，他的手心微微出汗，他紧紧地抓住许凡的手，声音微颤，轻声道：“你记不记得你离开的那个家，院子里有一颗杏树，记不记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颤抖和焦急，每一个字都从他的内心深处挤出。

许凡被陈文清的紧张情绪所感染，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文清，心中涌起一股疑惑。陈文清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道：“那棵杏树上，刻着你的名字，你记得不记得？”

许凡愣住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一个小小的农家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杏树，树干上刻着他的名字——许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