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争沉默,咋办?我他娘的哪知道!
可总不能为了保命,就把她拉下水吧?
“不管是景璎还是小师叔,她们都不可能总在我身边,我能依靠的,只有你。”
宫柯叹气,这话也对,毕竟不是一个门派的,除非成亲,否则指望不上。
梅争站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冷风扑面而来。
雪还在下,都下了一整天了,积雪已经能没过脚踝了。
心里空落落的,景璎好,小师叔也好,可他谁都不敢招惹。
感伤了一会儿,开始回想濒死时的情形。
那条岩浆沟,应该就是体内的冲脉。
作为十二经的总汇,当时应该是将全身的阳气,全部集中到了冲脉当中,所以才会像岩浆一样。
可是,那是幻象,还是内观?
还有那个声音,不停地呼唤他,到底是谁?
最有可能的人,应该是娘亲,或许当时他处在濒死状态,所以回响起了儿时的记忆。
宫柯说道:“站一会儿行了,把窗户关上,点着火盆吹着风,这不是浪嘛。”
白香染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过来,问梅争:“你又怎么了?”
梅争哂笑:“我也不知道。”
白香染板着脸瞪他。
梅争有些尴尬:“我真的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六大派的长者总能找到原因,等回去以后,我把你的状况告诉大长老,她若弄不明白,就请她联合六大派的长者一起想办法。”
梅争再次哂笑:“你想多了,我中了血咒,没人能弄明白,长者们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去找幻沙城。”
“好!”白香染起身就走:“以后我再管你,我就是小狗!”
梅争无声叹息,知道的越少,对她来说越好。
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找上自己,是敌是友,不得而知。
宫柯低声说道:“你这种一问三不知的把戏,连我都骗不了,更不要说香染那么聪明的人。”
梅争答道:“所以我说,这次事情办完,以后尽量少见面。”
白香染赌气,一整天都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