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清两眼放光地问道:“你不着急赶路吗?”
梅争微笑:“不着急,而且,咱们也不是回玉仙岛。”
吃完了饭,梅争挑了一匹马,上路。
让叶凌清坐在鞍上,梅争坐到了她身后,控着马跑。
感觉着颠簸,还有他身上的温度,叶凌清心潮起伏。
欢乐与羞涩交织,禁锢多年的心,悄然裂开了缝隙。
跑了几十里,歇了两回,第三回梅争不再上马,让她自己骑。
叶凌清兴奋得脸色发红,双腿一夹,马长嘶一声,奋蹄急驰。
叶凌清立刻失了平衡,梅争赶紧追上去,又坐到她身后,控住缰绳,说道:“别紧张,放松点,太用力,马会惊的。”
骑了两天的马,叶凌清的兴奋才逐渐消退,问梅争:“咱们去哪里?”
梅争答道:“去靺鞨,另一个国家。”
叶凌清两眼放光,问:“有什么好吃的?”
梅争失笑:“那边有鱼。”
叶凌清撅嘴,鱼就算了。
梅争又说道:“一种东海没有的鱼,特别好吃。”
叶凌清的眼中又亮起了光。
而梅争的眼睛却模糊了,太像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尤其是这两天单独相处,她真的和香染太像了。
见他闭上了眼睛,而眼角隐有泪光,叶凌清识趣地不再说话,开始打坐修炼。
到了登州,梅争将马送给了一家商会。
叶凌清有点舍不得:“为什么送人呀?”
梅争答道:“带着它麻烦,咱们得坐船过海。”
叶凌清说道:“既然你不想赚银子,为何不在郊外放了它?”
梅争失笑:“虽然要劳作,但是跟着人,它不必自己觅食,且不用受寒暑之扰,更不必担心狼虫虎豹的袭击。”
“而且从小跟着人的牲畜,是没有生存能力的,放了它,等于是害了它。”
“跟着人,正常情况下,它能活十几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