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家主余宵貉端坐大殿,殿外一道道魔修肆虐的消息似飞羽一般传来,他一道道拆罢阅读,其中有自家临敌应对的消息,亦有治下各家求援的消息,使他面色愈发凝重。
忽然一人闪上殿来,急声禀报:“禀告家主,御矢殿中,象征坊市大阵的玉简碎裂。”
“什么!”余宵貉惊愕抬眉:“赤勋老祖的命牌玉简是否安然?”
“命牌尚稳”
余宵貉长舒一口气,立刻起身往殿外去,准备禀报家族另一位筑基,决断接应之事。
可不待他踏出殿外,又有一人撞入大殿:“家主,大阵之外忽现两位筑基魔修,煜望老祖守阵迎敌,责令家主发动全族,护阵迎战”
又是一遭霹雳加身,余宵貉新任家主,素受家族遮蔽,哪里经得这样的阵仗,一时愣住。
好在殿外又有一人前来,乃是家族大长老余赤空。这老人经得事多,多少知道一些魔灾隐情。
入得殿来,只对余宵貉附耳低语几句,立刻让他魂归原位。
“原来如此,只挨过五六日去便好”
余赤空道:“不错,赤勋自有法宝在身,拼着重伤也能回到族里,族中更有大阵庇护,安稳无虞,你只需好生调派族修守阵,不必忧虑”
余宵貉神色更缓,又想到:“治下诸族又当如何?”
“无奈这一遭轮到乾阳府,我家此时分身乏力,且让他们自求多福,待挨过这几日去,你再酌情点派族修援助罢。”
余宵貉轻轻颔首,更见从容,甚至还有一丝丝得志般的喜色,答道:“有劳伯公指教,且请殿内稍待,晚辈即刻安排人手护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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