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你真觉得为师会把一罐酒看得如此重要?为师罚你,罚的是你推脱责任,满口胡言!你分明是自己嘴馋,却要将事情的缘由推到他人身上。”
“那你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打人家一下~”昆吾有些不服气,看了一眼身边血肉模糊的林风,对着相繇询问。
相繇一时语塞,沉默良久。
“你就是心疼你的酒,还非要找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昆吾一语点破天机,让老爷子脸上瞬间火辣辣的。
“逆徒闭嘴!”随后他终于缓缓沉静了下来,毕竟酒已经给人喝完了,总不能刨开两人的肚子再将东西给挖出来。
他冷眼看向林风,随后开口质问道:“帝昊派你来,又是想要耍什么花招?”
林风这才突然明白,为何对方方才会对自己大打出手,他把自己当成神境的人了。而且听这话,他这位祖师爷,好像和神境关系也不太融洽。
“我不是神境的人,您误会了~”
林风知道只是这样说,对方也未必会相信,但他也想不出任何能证明自己的证据。旋即他只能将那在凌虚观中学到的太玄回一的法诀念了出来,“玄元上一魂魄炼,一之为物叵卒见,须得至血始顾盼,至道死气诸秽贱~”
相繇的脸色这才慢慢变得诧异起来,“你为何会知道这个?”这法诀是他自己想出来的,知道的人就那么几个。而他教给昆吾的,却和这个不同,所以必不可能是昆吾告诉他的。
林风无奈,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着相繇讲了一遍,有理有据,一气呵成。这下子,相繇也有些相信林风的话了。因为他心里明白,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林风所言,完全都是可能。反倒是昆吾,在一旁忍不住悄悄给林风竖起大拇指,心中有些赞叹:比我还能编。
“这法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不一样?”林风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太玄回一的法诀为什么会出现变化,是谁改了它?难道是凌虚子?可如果相繇知道自己修炼的法诀有错,为什么当初遇到自己的时候,却没有提醒自己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