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师弟我们便去密室,我给你护法,你来试试。”说罢伸手拿起桌上的小瓷瓶揣入怀中,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不过这小子还是有一手的,竟然能把这东西放到季文禾身上,而不被查觉,嘿嘿,我倒真有些舍不得杀他了,只是这小子太狡猾了,若是他这般对我们,若一时不慎,那岂不也要中了他的道。”
陈安、李引已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冲出了军营急急而去。
他二人在军营中已与旧僚聊了有二个时辰左右了,还未见得李言出来,心中不免焦急起来,频频看向中军大营方向,不时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中感觉到了不安,再过了一会,二人再次互望一眼后,同时站起向那几人告罪一声,便走到一边低声商量了一番。
二人硬着头皮向中军大帐走去,他们没有军令擅闯中军重地,可能是要掉脑袋的。在他二人离中军大账还有一段距离时,便被巡逻军卒发现了,当下喝斥起来,要他二人拿出通行令牌。二人好在也是军中老人,说辞自是有的,表明有要事需要参见季大人,希望他们能通禀一声。
巡逻军卒见他二人情形,看出可能有急事找季大人,何况也是有人认出他二人乃是军师府之人,便有人向中军大帐汇报而去,短短时间后,那名通报军卒便回来了,不善的对他二人言道“你二人是否消遣老子,今日季大人何曾来到军中的,快些速速离去。”
二人一听立即感觉不妙起来,赶紧道谢一声,就向营门急冲而去。
倒是搞得那队巡逻望着他二人风魔般的身影不免有些错愕“看来找季大人真的是十万火急之事了。”
陈安、李引知道军营只有一个出口,至于后面的辎重库营的出口,他们压根没去考虑,那是什么地方,是军中重中之重,何况那里也不是让人出入的地方。
来到营门口后,二人急忙又问了营门守卒,最后得到让他二人心中大惊的结果“李大人早在二个多时辰前就独自出去了。”他们哪里知道今天这班军卒也是洪元帅安排好在此等候的,就待他们来寻问结果。
他二人大惊失色,知道这次是犯了大错,季大人可是下了死令的,让他二人不可离开李言左右的。
他们差点失态和守门军卒动起手来,守门军卒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李大人要出去,难道我还有权力扣留不成?你想让我们以下犯上?”
陈安、李引只得气急纵马而出,一个向南门,一个向北门而去,李言若是出城必定是从这二个地方而走,只要确定了他是否出城就行了,如果没出城,那就好办了。
一刻钟后,二个又在约定地点重新汇合,各自说了结果,便合在一起骑马急奔军师府而去。
刚才在北城门便轻易的得到了李言一人二个时辰前独自外出的消息,这让二人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有些期许。
只是一小会功夫,二人就急匆匆赶到了军师府,跳下马来便向谷内急冲而去,惹得谷外场地上一众人等奇怪不已。
他二人也忘记了没有命令不得入谷的告诫,入谷后直奔向李言的房间,待进得屋后,屋内空空如也,那里却有人在。
二人皆已是后背尽湿,急忙再出得屋来仔细望向谷内,山谷不大,一眼便可望全,此时谷内除了摇曳的百花,岩壁上缓缓流下的泉水,便只有微风吹过了。
正待到山谷中仔细搜索一番,期盼李言此时正潜在水潭中或躺在花丛里,那怕在茅厕也是极好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怎么就你二人,李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