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名牌,然后转身向怀无咎走来。
宁墟境走到怀无咎的旁边,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他哈哈一笑,对怀无咎说道:“无咎兄弟,我来找你抱团取暖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亲近与轻松,仿佛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
说着,他将怀无咎右边位置上摆放的名牌拿给了身后的一名仆从,并低声交代了几句。
那名仆从点头应允,拿着名牌走到一旁。
宁墟境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怀无咎的身旁,他拍了拍怀无咎的肩膀,开口说道:“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排位置的人是怎么安排的,难道不知道我和无咎兄是好兄弟吗,怎么还把我们分开了,中间还隔了一个位置。”
怀无咎转头看向左边,目光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开口说道:“宁兄,你错怪人家了。这正中央的位置,肯定是远山兄坐的。之后以左为尊,把你排在远山兄弟左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便被排在右边,这也是礼数。”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似乎在解释着座位的安排。
宁墟境听了怀无咎的话,摇了摇头,说道:“不管,不管,我今天就坐这了,爱咋咋地。”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任性与不羁,仿佛对世俗的规矩毫不在意。
怀无咎笑了一声,说道:“宁兄,你随意便好,怎么舒服怎么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怀远山身着劲装,英姿飒爽,大步走到了中央位置。
他环顾了左右,看到一旁怀无咎和他身旁的宁墟境,微微一愣。
随后,怀远山坐了下来,他面朝右边,对着怀无咎说道:“无咎兄弟,看到你现在伤势痊愈,我便放心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关切与欣慰,仿佛对怀无咎的康复感到由衷的高兴。
怀无咎对着怀远山拱了拱手,说道:“有劳远山兄长费心了,我侥幸康复,还能为漠北尽一份力,实在不错。”
怀远山微微颔首,目光转向了高台之上。
此刻,高台上的几个位置依旧空着,仿佛在等待着那些即将登场的尊贵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