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是真会哭啊,哭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欲生欲死,不是用被洋葱浸泡过的衣袖逼出来的眼泪就更好了。
啧,袖子上不会是浓缩洋葱汁吧,眼泪和发大水一样。
老太太一屁股坐地上,哭已故的男人,哭祖宗,撒泼打滚都用上了,应该是这一家女主人的婶子劝孩子,拉婆婆,累的满头大汗,受伤的男人躺在简易担架上动弹不得,谁不说句这一家子真可怜。
钱有根解决不了,钱二妮就更解决不了了。
拖着拖着就把居委办和妇联的人都哭来了,又是一顿劝,几个孩子还是抽抽噎噎抹眼泪。
受伤的男人也抹了抹泪,看起来格外悲凉。
来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是女的,也抹了抹泪,开始商量这件事怎么解决,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是周家的男人平调到供销社,这还是厂里极力争取,厂长自己都出去走了走关系,才拿到的工作名额,要不是供销社出事了,空出来一个工作名额,不然只能守仓库。
一个月工资25块8,好处就是轻松不累,每年还能涨一点,适合周家男人的身体。
然后街道办也会照顾一下他家,每个月能领点活儿做,至于钱有根,搬货是不可能要他了,最后安排守仓库,再出事就只能下岗了。
钱有根每一个需要给周家五块钱,一直到还完三百块。
周家对这个安排其实不是很满意,那么重的伤,以后高工资也没了,就三百块钱实在是不满意。
没办法,想要更多那也不可能了。
离开的时候脸上没一点喜色,一个个愁眉苦脸。
钱家也没差,钱有根气的大喘气,整个人摇摇欲坠,头上的伤隐隐作痛。
看到脸色依旧苍白的闺女翻了个白眼,“愣着干什么?屋里收拾收拾啊!等着我动手啊。”
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
向暖看完戏,终于可以睡觉了,开心!
别说,看个戏再睡,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