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毛骧手里紧握着鞭子,一记猛烈的抽打,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耳的破空声,令人心悸。
他的鞭子就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猛然挥向一中年男子的身体。鞭梢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尖锐的响声。他的背部、胸部肌肉在鞭子的鞭打下,瞬间变得肿胀不堪。而原本素色的内衣,在毛骧多次的抽打之下,已经泛起道道血丝。
而在这中年男子的嘴脸边,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抽打得如同香肠一般,肿大无比,更甚者嘴角边还残存着已干和未干的血水。
就在这时,一锦衣卫镇抚使来到毛骧面前,弯腰行礼道:“指挥使大人,吴王殿下来了,就在外面坐着呢。”
毛骧闻言,遂收回刚要抽打的动作,将这鞭子扔给了这镇抚使,然后吩咐道:“好,我这就去见殿下。至于这林竹水,若是再不供出背后支使之人的话,那就再换一套刑具。”
“是,卑职一定会让这林竹水的背后之人揪出来的,绝对不会耽误了指挥使大人的事。”
毛骧点了点头,也就没多说什么,随后大步而去,离开这刑房。这家伙还知道这不是吴王殿下的事情就好,这脏事累事还是让锦衣卫担着的比较好,殿下可不能轻易沾染上。
诏狱休息处
大步而来的毛骧一见到朱雄英就弯腰行礼道:“卑职见过吴王殿下,殿下,请恕卑职多嘴,这诏狱实在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朱雄英自然是知道这毛骧所说的是什么,但他又不怕这闲言碎语,遂右手虚抬,开口笑道:“呵呵,毛指挥使不用如此紧张,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于本王的名声并无太大影响。
对了,本王今晚来此,正是要询问这漕帮的情况,这漕帮的主要成员及名字可审问出来了?”
毛骧听到朱雄英这样解释,他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但一问到公事,毛骧就立马汇报道:“禀殿下,这漕帮的帮主、长老以及各个堂主的身份已经审问出来了,这漕帮帮主名叫林竹水,乃是江宁本县人士,前朝动乱之时,曾落草为寇……”
说着,毛骧就详细的给朱雄英讲述了这个林竹水以及五个长老,十余个堂主的来历。而朱雄英自然是细细听着,生怕错漏什么关键词语。
四十多分钟之后,毛骧这才将漕帮主要人员的来历阐述清楚,随后说道:“可惜的是,这林竹水嘴硬得很,卑职已经用了五种刑罚,暂时还没有撬开其背后支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