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过床边的椅子坐下,凑近冯喜姝:“你知道,有一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吗?你和梁心薇作恶多端,不是我要置你们于死地,而是恶人天收。
比起梁心薇,冯喜姝你的死法幸运多了。”
“什么,什么天收,鬼,鬼话连篇……”冯喜姝吃力的说着话,依旧没有点悔意,“心,心薇是,是被你,你和齐墨彦整,整得这么惨的。
萧玺你,你太,太毒了……”
“你和梁心薇对温媛做的那些事,就不恶毒吗?”我厉声喝断,冷寒的逼视着冯喜姝,“你们设计对温媛生割活剖,切除了她的肾,又在她死后分她的尸,煮她的头颅,只会能让你和梁心薇脱罪。
温媛又与你们有什么仇恨,你们要这么害她!”
冯喜姝震惊的望着我:“你,你在说什么……”
她根本想不到,我对她和梁心薇所做的一切,那么清楚。
“梁心薇先被砍手,后被砍脚,接下来本来还有肢解,高温煮头颅,可惜,梁心薇抗不住这样的痛苦死了。”
我说的,是傅寒燚的计划。
既然他要让梁心薇把温媛受过的罪加倍奉还,那么过程肯定是与发现我前世碎尸是一样的步骤。
但梁心薇死了,一切都中止了。
冯喜姝听得浑身颤抖:“萧,萧玺,真,真的是你做的,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我,我们分,分了温媛的尸体,那,那也是她死,死了之后,她,她感觉不到,一,一丁点的痛苦。
你现,现在对心薇才,才是活生生的切,切割,你,你比我们狠心多了。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
“我的肾,还在你身体里,你说我们有没有冤,有没有仇?”我冷森森的截断了冯喜姝的话。
“你,你的肾?!”冯喜姝昏浊的眼里涌起骇然,声音都抖了,“你,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我浮着冷笑,朝冯喜姝凑近,“你割走我的肾,你说我是谁呢?”
“不,不可能。”冯喜姝剧烈的颤抖起来,呼唤急喘,心率加速,恐惧害怕充斥在她的瞳孔里,声音亦变了调,“温媛已经死了,尸体都分了,头颅都被煮了,你怎么可能是温媛!
你,死了,你死了呀!”
冯喜姝几乎嘶吼,可惜她太虚弱了,吼声沙哑。
“我是死了,你也活不长了。”我伸手,朝她肾的位置移过去,“偷割我的肾,也保不住你的命。你们母女害死我,害死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我的肾在你的身体里,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我要收你们的命,替我的孩子报仇!”
“不,不……”冯喜姝惊恐尖叫,努力的想躲开我的手,她像是看到索魂爪似的,眼中恐怖弥漫,“你,你不是温媛,你,你不是……
放过我温媛,我,我还你肾……我,我没杀你,对,对不起,我,我道歉,你,你放,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