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换结束后的样子与何雨欣一模一样，甚至就连鬼体的不凝实感都消失了，且言行举止都一样，可以说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何雨欣把面前的‘何雨欣’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除了踮起的脚之外没有任何破绽。

“你这个脚能落下吗？”

伥鬼淡定回答。

“不能，我变换成其他模样就会踮脚。”

何雨欣再问。

“多充点金币也不能落下？”

“……”

伥鬼不说话，何雨欣便知道这是有戏。

这次她掏出了支票本，拿着珊瑚笔（她觉得这笔很好看便单独拿出来使用了），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伥鬼。

“充多少能成？”

伥鬼在看到那支票本后就呆住了，他嘴巴动了好几下，差点没又给何雨欣跪下。

它显然是知道这东西的，也知道有这东西代表着什么。

这次他再看何雨欣时，那目光堪称闪亮，那是看金灿灿小金人的眼神！

“1，1万，您要是能给我一晚，就算‘魂飞魄散’我也把事儿给您办成了！”

何雨欣也没犹豫，沙沙沙笔尖移动，何雨欣给他欠了一张两万的支票。

支票签好后撕下来递给他，伥鬼连忙双手接过，这一刻他情绪不稳，连带着周身鬼气都扭曲了一瞬。

等他看清楚上面变成金色的字体后，他小心翼翼把其折叠好，随后揣进自己的鬼体里，再看向何雨欣的时候那献媚的态度越发不加掩饰。

“姑奶奶您放心，有了这钱就算我的‘主人’站在我面前他都发现不了我……姑奶奶，我‘主人’身上有个册子，上面记载了不少邪术，这东西值几个钱，勉强算是个好东西。”

“有什么邪术？”何雨欣有些好奇。

“比如制作像是我这样的伥鬼，还有续命术，可以剥夺别人的生命为自己续命。还有可以青春永驻的术法，也是用人命做祭让自己变得年轻……”

面对何雨欣这个小金人，伥鬼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乎把自己的‘主子’卖了个干净。

叭叭叭把事儿说完，伥鬼还有些意犹未尽。

见何雨欣看他且表情玩味，忽然伥鬼福至心灵了一把，小声提议。

“这船上还有一些鬼……姑奶奶您想不想看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