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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去,何雨欣这边遇见了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那便是那个县令,居然来请她去帮忙种地!
种地当然不是无偿的,县令愿意给何雨欣开地契,也就是承认她所拥有的土地是合法的。
而何雨欣需要为他们县耕作一年作为回报。
何雨欣想拒绝,毕竟这事儿在她看来十分不划算。
那些地合法又怎样,她又带不走,这个副本结束后她就离开了,所以她愿意开多少地就开多少地,有被收回的风险她也不怕。
但县令只打算用这个来和她谈条件,或者说,县令只能拿出这个报酬。
何雨欣不懂,便问到。
“据我所知,这里干旱了三年。”
那条浑浊的河水位一直在减少何雨欣看在眼里,她都担心那河有干掉的一天。
何雨欣不是没能力开更多的地,而是她怕那河里的水等不到那么多庄家长出来就干了!
她不懂,难道县令不知道这一点吗?
事实上县令是知道的,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何雨欣之前种的那些大白菜算是缓了三地县令的燃眉之急。
但朝廷的征粮依旧在继续,并且官僚体系并不是他们三个极限闪避后就能高枕无忧的。
他们的上司,有背景的同僚,被征粮令逼近死角的同窗友人……
他们都要粮,每一个都伸了手,死死的掐住了县令的命脉,若他不把这件事办成了,最先祭天的必然是他。
因此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诚意,甚至都顾不得自己的日后了。
但这份诚意何雨欣不满意。
县令还想劝说何雨欣,但何雨欣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她问的县令不回答,要么就是他清楚,要么就是他不在意。
既然如此,就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了。
至少在何雨欣找到第二条有水的河之前,她不打算扩大播种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