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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一金饼,小贿一下曹长侍,曹长侍满意道:“放心,谢校尉,陛下金口玉言,从来还没说了不算的。”
当然,这话针对的是谢玉,区区一个校尉,或在谢玉这种出身,一个校尉可能就是职业的天花板了。
而在曹长侍眼中,校尉,不过一中级别的小武职罢了,收谢玉金饼。
不过是听谢玉说他的府邸是少将军凌不疑给安排的,加上凌子成把主帅印给谢玉掌管。
他曹长侍知道凌子成是陛下的心头肉,自然阻拦凌子成心腹的前程。
凌不疑本就是文帝的心头肉,如今受伤的凌不疑更是了,谢玉本想探望一番。
被宫人以养伤为理由拒绝了,梁邱飞也是恼怒谢玉的“背叛”,谢玉多少有些尴尬。
卸过差事,又重返期门军中值守。
许褚飞将军见谢玉返营,特意亲见谢玉,这次出营平叛时的概略。
只听谢玉粗粗的讲述,就不由得感慨谢玉天生将才,小骑出征代表谢玉的勇,接替凌不疑帅印代表智。
虽出身寒微,虽背后有凌不疑,受赏别部司马,提六品正护军,该是没问题。
可若谢玉有一个好出身,凭这次功绩能连提两级,受授一个校尉一职,得一个五品杂号将军才是正常。
当然了,和少将军二品前将军又加文职侍中,文武双全,实在三公下一上卿,是没的比。
其实朝中朝臣大畏惧凌不疑,除了他官职高外,难得还有业绩撑腰。
加上新赏的光禄勋副尉,更让凌不疑随时随地,自由出入都城任何场合,甚至有临时羁押权限,更是宣威赫赫。
又感慨了一番出身论,许褚飞将军开始给谢玉讲解一些士家谱系,还有谢玉现在终于有资格选择娶亲时,亲家的家世、门第、名声、父兄官秩、姻亲牵连的势力派系,品行、才学、容貌。
甚至是结亲的采门纳吉。
这么麻烦,这不是结婚,而且做生意吧!
也怪不得朝中士族,能如此盘根错节。
听的谢玉好不挠头,他的印象中,结婚两人感情不错,拿出户口本,去民政局盖一个章就好了。
又几日,谢玉果收到带着旨意的校尉和捕虏将军的五品杂号加持。
正得意,突然听到太傅楼家二房二公子楼垚与曲陵侯幺女程少商将要订婚的传闻。
谢玉一下被镇住了,少有的慌张后立刻向许褚飞将军告假,出营打听。
原抱着万一的心理,这是假消息,没想到这消息是真的,还从赶到清县曲陵侯凌程始口中印证消息的正确。
谢玉真是傻了一天,暗呼“莫非自己看了假电视?”
犹豫了一番,谢玉去探望伤势好一些的凌不疑。
冷脸的凌不疑盯着谢玉看了下,道:“活捉樊昌的事,你办不错,能连跨两级升做校尉,也是你应得的,吾自当恭喜。”
谢玉连声道:“不敢、不敢。”
谢玉可是明白,得罪男主角的下场。
见谢玉多了几分小心,凌不疑倒是有些满意,看来他还不知道谢玉“出卖”了他,于是道:“只是这校尉,或是陛下心情愉悦的赏赐,虽有功绩,吾认可,只是以你的出身,他人认可否?”
谢玉赶紧马屁道:“不管,他人何言,能得少将军认可,末将已是知足。”
凌不疑:“这可不行,这样吾再交代你一件事,若是办的好,想来其他人也未认可你校尉的资格。”
谢玉:“还望少将军明言!”
凌不疑:“那樊昌虽没有交代,但我已经查出他和魏王联手私贩军械,想来还有同盟之约。”
“不然,以樊昌的实力,怎敢起兵。”
“但不知为何,魏王没有和遵守盟约。”
谢玉暗想:“少将军或许没听说过,盟友就是背叛的,盟约就是一张纸什么。”
但又想到这个年代的人,普遍信奉鬼神,还是比较守信。
于是,谢玉道:“想那魏王,一定是发现有更重要的事,压过与樊昌之间的盟约吧!”
凌不疑点头道:“或是如此,吾虽现在没有证据,但不得不做出防备。”
“那魏王盘踞冯翊郡,又是乱世老将,阴狠犹疑,在朝中也很有势力,若不是有确凿证据,万万是不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