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幸诧异地打量着眼前女孩。
从神态,长相以及打扮上来看……一户铃还真有可能。
不过知道她的性格之后,那就很奇怪了。
看淤青的状况,应该只是一两天前的事情。
白鸟的目光在她身上其他部位扫来扫去。
“没……没有别的伤,幸君。”
“呼,那就行,是和同性打架?”
一户铃点头。
如果不是同性,那事情就严重了,不管怎么样,欺负自己的人,白鸟幸一定要让那个家伙痛一辈子。
面对白鸟幸担忧与不爽的目光,一户铃抿了抿嘴。
“比起这点伤……我把她打哭了。”
“嗯?”
白鸟幸意外地看着铃。
看上去是不服输的性格,没想到在打架这方面也能做到不输。
还好没伤到脸。
不过女孩子之间打架不太常见,就算有冲突顶多也只是小打小闹。
他捏着一户铃有些发青的手腕,轻轻揉捏淤青位置。
“疼吗?”
“一点点。”
应该是起冲突的时候对方钳住了她的右手。
说到底大家都是成年人,为什么可以破防到拳脚相加呢?
女孩子打架另外一个方式是……扯头发,这白鸟幸就看不出来了。
“和谁打的?”
打架哭的那一方才是真正的输家。
一户铃揣摩着白鸟幸的表情,感觉他并没有在因自己打架而生气之后,表情放松了不少。
被欺负,当然要奉还回去,这个道理白鸟幸很清楚。
“酒吧里的一位工作人员。”
白鸟幸花几秒钟时间反应过来。
“那个女调酒师?”
紫发少女嗫嚅着说:“我,我不想给幸君添麻烦。”
看来还是因为他。
白鸟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抱歉,这件事算是我牵连到你了……之前去酒吧找你时,和那个调酒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他在戏耍对方。
现在会找一户铃的不愉快,也算在情理之中。
但这种做法白鸟幸当然不能接受,冲着他来可以,找铃的麻烦……
“幸君,不……不用麻烦您做些什么。”
“诶?”
铃露出想让他放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