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这屋里没有女人!什么意思?我自己不能在这里吟诗作对的吗?”
“不用找了,这屋里没有女人!什么意思?我们两个男人就不能在这里吟诗作对的吗?”
“不用找了,这屋里没有男人……”
一片混乱之中,花奴终于忍不住了,喝令护院们动手阻拦,但这些护院刚要动手,萧风就冷冷的开口了。
“有敢阻拦搜寻叛逆者,与叛逆同罪!你们谁全家活腻了的,尽管动手!”
那些护院平时打架斗殴,对付的都是吃霸王餐的顾客,或是钱被榨干了赖着不走的老赖,要让他们当叛逆,这点工钱显然是不够的。
这一迟疑之间,萧风的人已经把客人和姑娘们都带出来了。姑娘们被允许穿上了衣服,客人们大部分只被允许穿上了裤子。
萧风一眼扫过去,看见几个比较熟的面孔,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其中就有京城着名飘客井御医,以及大理寺的一位寺副,户部里一个跟刘彤关系好的主簿。
再仔细看看,居然柳台也在里面,此时用手捂着半边脸,是被田中实从VIP客房中揪出来的。
他身边的姑娘虽然穿上了衣服,也能看见脖子上的鞭痕,和手上的蜡油。
萧风毫不掩饰的走上前去,指着平时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几个人,问下属们。
“他们几个,对姑娘们可有什么过分伤害吗?”
下属忍着笑,指着井御医道:“他们都没有,只有此人,在姑娘身上扎了好几根银针,说是替姑娘治疗月事不调,但姑娘说确实有效。”
萧风点点头,对张无心吩咐:“这几个都不是叛逆,可以放走了。”
井御医大喜,冲萧风连连作揖,然后落荒而逃。
那个寺副和主簿一边跑一边穿衣服,本来俩人不熟,但这次也算是共患难了,反而多了一份亲近。
“老兄,你也和萧大人相熟的吗?”
“当然,萧大人是我大理寺少卿,他平时的工作文表都是我帮忙写的啊!老弟你呢?”
“我是他岳父刘彤刘大人的至交好友,早在刘大人当员外郎时就很要好了!刘大人嫁女时我还送过贺仪呢!”
“好巧好巧,如此以后多多亲近,我们交换名帖吧!”
“好的,咦,老兄你叫井观天吗?”
“靠啊,慌乱中穿错衣服了。这是井御医的衣服,他也是刘大人的好友!今天就是他带我来百花楼的!跑得太快了!”
“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啊,改日再约,不过再去一定要去春燕楼了。百花楼太不安全了,搞不定官差,保护不了客户隐私啊!”
见萧风明目张胆的放走了一些人,另外的客人不满意了,纷纷嚷嚷起来,萧风也不说话,摇着扇子,听着属下的汇报。
“大人,三十几个房间,几乎客满,花样很多,姑娘们受伤的也很多,而且……死了一个。”
萧风抬头看向那些吵吵嚷嚷的客人们,脸色平淡,声音却变得冰冷:“是谁干的?”
捕快指着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就是他,那女子身上有咬痕,最后是被掐死的。”
那中年男人体如筛糠,哀求的看着萧风。
“大人,我不是有意的,大人,我,我是商人,我不是官员,我花了大价钱的……”
萧风冷冷的看着他:“你不是官员,上青楼狎妓无罪,可你杀人了!”
中年男人转向花奴,哀求地看着她:“妈妈,你可是承诺过的,只要给钱,什么都行,死了人你会帮忙处理的……”
“住口!”
张远及时赶到,脸色铁青,身后跟着一群东厂的番子,个个横眉立目的看着萧风,恨不能啖其肉,剥其皮,拆其骨。
锦衣卫和捕快们也迅速收拢,将萧风护在中间,两边的人马都剑拔弩张,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