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不知你和江公子所说的‘地缕奇磺’到底是何物?难道有了它,就能证明白愁飞和那个指法宗师的关系了吗?”
诸葛正我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聊了半天了,还怪渴的,果然这讲故事的活,还是交给年轻人算了。
“江小兄弟,既然你对岐黄之术颇有研究,那不如你来给无情他们讲一讲这‘地缕奇磺’的药性吧!”
江北流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略微思索了一下语言,便滔滔不绝的讲述了起来。
“这‘地缕奇磺’取自‘地心的一缕奇异硫磺’之意,乃是原产自地心之中,只有火山喷发之后,才能在余烬之中发现些许,所以才说它十分珍稀少见。”
“至于它的药性却是十分奇特,按常理而言,与地心有关的东西,几乎全部都分属至阳,但是这‘地缕奇磺’却是阳极而生阴,所以按那‘六九锁心汤’的方子来看,此物应该属于九阴之物中的一种。”
“而且因为此物因极阳而生,汇极阴之寒,所以具有调和阴阳的奇效,在不少疑难杂症之中都是一味上佳的药材。”
“不过此药虽好,却有一个十分独特的特点,那便是凡是服用过此药的人,一年之内,他的血液之中都会携带一股类似硫磺的味道,而且无论用任何方式都无法祛除掉……”
话说到这里,无情和铁手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诸葛正我和江北流都会说,这“地缕奇磺”可以作为关键的证据,去证实那名指法宗师的身份了。
因为只要他们能够想办法获得白愁飞的血液,然后又在其中发现硫磺的味道,那么也就可以确认那名指法宗师就是白愁飞此人。
然后只要再派人去调查一下,白愁飞到底有没有去过河间府办事,如果有还好说,如果没有,那可就得找他好好唠一唠,他为什么要说谎制造不在场证明了?
毕竟在那么敏感的时间,你一个以指法成名的资深宗师,却故意制造自己不在神京城的假象,这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嘛!
当然了,神侯府肯定不会做什么刑讯逼供的事情,但是郭不敬的六扇门可是十分擅长此道的呀!
到时候闷棍一敲,麻袋一装,再往审讯室一扔,这白愁飞要是能忍住不招,那他们还真得敬他是条汉子。
不过据江北流的了解来看,白愁飞应该和铁骨铮铮沾不上什么边。